她跟自己对视,阴恻恻地问:“上一次是三年,这一次呢,你又准备走多久?”
姜德书被他掐地生疼,生理性疼痛的泪瞬间落满了腮,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符奚,好痛,你松开。”
直到看到她脸上通红的指印,符奚才从愤怒中回神,哆嗦着了手,大力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
姜德书被他大力箍着,挣脱不得。他身上的战甲冰凉,激得她浑身战栗。
姜鸿殊已经策马而逃,转进了西边的小道。
符奚带着她,策马狂追而去。
行了一段路,马儿停下来,他翻身下马,抽了腰侧的剑握在手里,浑身肃杀之气浓重,一步步朝前方矮林前,已经末路的姜鸿殊和苏璃沫二人走去。
忽然,矮林里跃出十几个带刀兵士,他们立于姜鸿殊身前挡着。
姜鸿殊上前一步,笑道:“既已经寻得舞阳,她又在你手里,你以为我会独自一人前来吗?”说罢挥手为令,兵士捏刀冲了上来。
符奚抽剑横在眼前,下巴抬着,微垂着眼睛斜睨着眼前的人,阴冷怒目:“你带不走她。”
倏而执剑劈进人群。
又是这样以多对少的局面,他周旋于风雪间,身上落满了霜雪,周身煞气升腾,像冰雪做的凶器,锋利又易碎。
姜德书忙抽了马背上的刀,翻身下马朝着争斗中心狂奔而去,她尽微薄之力,也不能看着他再次受伤。
苏璃沫突然拿了剑从矮林中窜出,直奔她而来,姜德书捏着刀往回跑。
在苏璃沫狂追之际,突然停下脚步回身一刺,刀刺穿厚厚的衣领,刺进她肩头皮肉里。
苏璃沫痛呼一声栽倒在地。
姜德书顾不得她,忙朝打斗方向看过去。
雪白的雪上殷红一片,方才叫嚣着的兵士躺在雪中,再无声息。符奚拽住姜鸿殊的衣襟,拖着他向着她走过来。
雪地里留下一段蜿蜒的拖行痕迹,姜鸿殊身上插了一把剑,痛苦的哀鸣声刺耳,在这寂静的天地间令人毛骨悚然。
符奚被愤怒裹挟着,听不到周遭的声音,眼前只有陇西空荡荡的府宅,和听闻她斥退所有人逃走的惊惶愤怒。
姜鸿殊突然拔了心口的剑,抬手刺向符奚的背。
姜德书惊叫着提醒:“符奚,小心!”
符奚迅速转身抬脚,将姜鸿殊踹翻。夺了他手中的剑再次插进他心口,一寸寸将人钉在地面。
姜鸿殊口中喷涌出鲜血,胸口起伏剧烈间忽然回头看着她笑:“舞阳,皇兄对不起你,来世”
“噗”
符奚突然抽了剑再次捅下去,他眸中像淬了血,森然道:“生生世世,你都不要妄想。”
姜德书再次见到符奚疯魔的样子,吓地双脚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原本躺在地上的苏璃沫突然起身走向符奚,柔柔地盯着他,眼里是厚重的情意:“符奚,我终于找到你了!”
“以前在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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