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在她苏家住了月余,最后竟然得那个生而薄情寡性的符氏子相护。
后来苏家被下罪,太子被废,永禁宫闱。
一切的一切,都与前世不一样了。
符氏子本应该在这三年里诛杀太子,挟势弄权,成为暴虐天下的摄政王。可是他却不肯进京,反而在西疆做了三年的守国将。
而且那刻薄少恩之人,从不近女子身,况乎妻!
如今却要娶妻,真是骇人听闻。
而她,不仅没有如前世一般成为太子妃,反而因为行差踏错满门落罪,没入教坊司以色侍人三年。
老天叫她重活一回,便不应该这么对她,她原本应该顺势而为,弃了太子投奔符氏子,只有他才能得到这天下、守住这天下。
才能成全她母仪天下的梦!
就算如今出了差错,只要她稍加努力,就一定还有转圜的机会。
婢女伸手来扶她:“姑娘,你怎么了?”
苏璃沫突然回身盯着她,婢女被她眼神吓地退了一步,然后见她换了笑脸,一字一句道:“是啊,都是可以改变的,我苏璃沫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是不在我把握之中的呢!”
——
姜德书临近午时才登上城门,日头暖融融的,虽然化雪天比平时更加干冷,但是站立在日光下,仍旧觉得身上发暖。
在她盯着莹白的雪,眼睛泛酸昏昏欲睡之际,城门下的婢女上来禀:“姑娘,今早来道谢的那位姑娘听闻姑娘在城楼上,又请见姑娘一面,人如今正在城楼下。”
她原本是觉得这姑娘出现的时间很奇怪,心里便愈加谨慎,但是此刻这些谨慎忽然淡去,变成了烦躁。
哪有人这么没眼力见,纠缠着不放的!
罢了,她要谢就再让她谢一遍,谢完了应该就不会再缠着它不放了。
姜德书坐在毛绒绒的坐垫上懒得动弹,道:“你带她上来吧。”
城楼高深,姜德书等了片刻,方见到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走上来。
姑娘道:“我闻恩人病了,心里担忧地紧,如今终于能见,见恩人气色不错,心下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语气关切,声音也温柔婉转,不像那日在城门口的清冷音色。要不是她叫自己恩人,姜德书会觉得这中间换了个人。
想到此处,姜德书透过朦胧的帷帽细纱,仔细看了她一眼,好像两次见面,她都没见到过对方的真面目。
那姑娘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欠身,道:“恩人莫怪,我感了风寒怕过给旁人,这才带了帷帽。”
姜德书收回目光,十分客气疏离道:“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你的谢意我已经收到了,还请姑娘不必放在身上。”
苏璃沫隐在帷帽下,见她不愿多说,知道此刻不能进反要退,忙欠身咳嗽了一会儿,道:“今日见了恩人,我心下稍安,如今咳疾又犯了,便先告辞回去了。”
她自然知道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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