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
符奚眼睛瞥向一侧,自己抓了棉巾擦拭耳侧,道:“只是往日战报罢了,你无须看。”
大概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撒谎的技术很差。
不过,他越是护着她越想看。
姜德书站直了身体,叉着腰故意道:“贴身带着,还不叫我看,许就是哪家姑娘给你的情书。”
符奚终于将目光看向她,略无奈道:“胡说。”手上却没有摘下来给她看的意思。
她作势抱了自己的衣裳在手里:“我早说过,你有了别人我就走。”
身后咯吱一声,椅子拖动声,然后手腕被握住了。
“真不如你所想。”
姜德书摊开手往他眼前送:“我要看。”
他双眼牢牢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低头解下来给她,玉佩中间如木榫般扣着,往上略一用力抬就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纸,展开看竟是一张潦草废稿纸,她左右翻看,完全没看出来上面写的什么。
符奚见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顿了顿轻声道:“汝宁城外的庙里,你抄的经文。”
她脸上爬满惊愕,又仔细看了一遍,依旧没看出来纸张上头的鬼画符是什么,大概是她困极了的情况下写的,连本人都认不出了。
三年过去,纸张还不曾洇色,只是看起来折叠多次,折痕处已经有裂痕。
她看着这张纸,于她而言不过月余的事,她并没有回忆的感觉,只能通过这看出他随身携带和时时翻阅的浓厚情感。
姜德书心里又开始酸涩,她不准备与他探讨这个话题,只依着他换个方向逗趣:“原来你那时候就爱慕我了,还偷我的字,那你为何后来还对我这么凶?”
符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收了这样纸这么多年,他只记得她那时候很会戏耍他,一会儿骗他眼睛受伤,一会儿道要拿眼睛关人,后来又差他半夜去研墨,逼着他也说出拿眼睛关人的话,可气又可爱。
他看着这张纸,就能莫名想起来当时场景,心里酸涩又觉得悸动,便忍不住一直带着了。
符奚虽然在她跟前好脾气,但是显然他打算讨论这个问题,他收在腰侧挂着,擦拭头发去了。
姜德书见他发间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去门边拿了那位王姑娘送来的药,拿了他手中的棉巾放在一旁,掀开他心口外衫小心地上药,然后用绷带绕过肩膀绑起来。
包扎好后,给他合上衣衫,手在上面轻轻摸了摸:“还疼吗?”
符奚坐地很乖巧,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答话。
姜德书挠了挠他的下巴,提醒他回神。
他不错眼地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忽然伸手揽了她的腰坐在他的腿上。
今天的氛围格外才沉静,打给他宽衣开始,慢慢地走向了一种好像两人成婚了很久,细水长流地过日子的感觉。
姜德书挨在他颈侧坐了会,突然想起来摆在桌子上的饭,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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