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皇帝之觉悟,若是继位那天下还不得大乱?”
“终究只是个窃钩者的贼,不足为提!”
刹那间,陆渊的脸色煞白,浑身也宛若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缩,不断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苍白瘦弱的男人坐在竹椅上,不断咳嗽着,背脊佝偻,宛若耄耋老者。
他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德不配位,配不上这龙座之事。
陈湘熙唇角微勾。
她故意撕开了这个疤,不过是让他心有不甘想要留下来拼命。
只要能留下来拼命,便极为容易被绕乱了阵脚,为了杀了她不择手段,继而也无暇顾及那太子。
最起码能保全太子。
陈湘熙见状继续道:“宁候王之事足以证明,你这是在用别人的血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只是踩着别人无辜的鲜血在为自己争名逐利!”
她说着顿了顿,故意给他留了点喘息时间,继续道:“你知不知道究竟什么叫做王侯将相?!”
“你号称招贤纳士,为了”
“你这是在用别人的鲜血为了自己的位置筑基!”
“真正的王侯将相,乃是为了天下大任而敢于牺牲其余小利,小乃是人命,大则自己性命,而非此等做作手段!”
看着陆渊被自己气得不轻,陈湘熙趁机转身朝着背后人道:
“还有你们注意点那个小崽子,要活的,若是见到立即抓来!”
“尽管是个蠢货,但好歹也是太子,仅此一个,若是死了,龙座这等大事还需要商议,届时又是一堆事。”
说着陈湘熙愤愤道:“真不知道这太子娘是谁,竟然生了个如此蠢笨的儿子。如此精明世故者,竟然还敢投靠!”
陆渊:“.”
岳非谕:“.”
玄离:“.”
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无比错愕。
这是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人么?
正说着,只见陆渊背后走来三个人。
紫衣黑发,耳鬓有一缕白发——紫衣侯;血衣白发,眉毛也是白色的——白发鬼;蓝发蓝眸,一身蓝色长衫,手握蓝色伞——夜雨鬼。
魔教的三位护法——她瞳孔骤缩——果然!
这三个人,曾经联手围堵她,差一点就将她击杀成功。
若不是耶律瑄云和风侍葬二人半路截杀将他们三人重伤将她救走,她差一点就要命丧黄泉。
陈湘熙握紧了手中的刀,只听其中一人道:
“呔!大胆!竟然敢假装炙翼大将军!你乃何人!”
陈湘熙下巴微抬——果然果然果然!
一切都在她的猜测之中!
魔教的三位长老!
她果然没有猜错!
定国公背后勾结逐鹿盟,逐鹿盟的背后不仅仅依靠着铁血盟,还有魔教为其撑腰!
当时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故意让红楼穿着她的衣服,骑着马车走在小路上,规避开大路,就是为了遮人眼目,果然不出所料!
红楼她果然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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