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好笑,她是该回府去看看了。
夏侯焱没有说话,微微瞥了她一眼,看到她那满眼的兴味,知道她自然是有办法去化解许府的危机,心中的那阵因为宫中母妃传令带来的阴霾顿时驱散了不少。
夏侯焱淡淡抬眸,吩咐无悔:“卫王现在对太子现在正是紧咬不放,你自然得去帮卫王一把。”
无悔闻言一怔,主子这是想帮黄连,还是想伺机行动?
这两年以来,随着长春院风头正盛,卫王时不时像跗骨之蛆,时不时的来长春院找找乐子,明着来附庸风雅,实际上都是来打探虚实的。
卫王更希望挑起每一位皇子和太子来个夺嫡之争,好来个坐收渔翁之利,而长春院的财力与达官贵人之间的牵连,让卫王对四皇子的兴趣与日俱增。
所以主子这次不如直接抛出太子的把柄,让卫王直接能够咬着太子不放,那主子不也是可以趁机休养生息?
无悔似乎想明白了,郑重叩首:“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人影一闪,就只剩下夏侯焱与许瑾年二人。
“走吧!送你回许府。”夏侯焱淡然开口。
许瑾年微微一怔,轻抬起眼眸,看向夏侯焱,只见他面如冠玉的脸上,温软如玉,眸光中像是一片和煦晴光。
亮得都要闪了她的眼。
但是他分明适才眼眸布霜,冷如寒冰。
怎么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原本她是想关切地问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他们两的关系,还不够那么亲密,尤其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他的人际圈子,为她谋利......
虽然,她也想过,他身为皇家子弟,能够在皇室生存,未必也是单纯的,就算他对无悔说的,让卫王去与太子狗咬狗,也是有着他自己的考量。
“如果我说,让卫王与太子斗,只是为了你,你相信吗?”
他忽而轻凝了目光,紧锁在她的眼眸,许瑾年讶然抬头,看到他那倾城绝色的面庞上,眸光晶亮,日月星辉都像是失去了颜色。
许瑾年的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突然蹿过一股电流,颤得她的手脚都有些发软......
似是错觉,她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夏侯焱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丰富,常常让她不知所措。
夏侯焱看着她那一脸呆滞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忽地轻笑一声:“你该叫我什么?”
嗓音中饱含了蛊惑的音调。
许瑾年有些赧然地讪笑着掩饰着自己忽然被美色诱惑到的尴尬,迟疑地说道:“大哥?”
夏侯焱皱了皱眉头,微斜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大哥,是哥哥。”
大哥多土,多僵硬——
许瑾年莞尔,心道原来这人的弟控病又犯了?但是她毕竟不是一个小迷弟啊,她这声“哥哥”叫不出来。
她赧然说道:“四皇子,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回家?
夏侯焱被这两个字莫名的感到心梗了。她把许府当做她的家?那她当许广正是什么人?
一抹恼意自眼底一闪而逝,冠玉般的面庞上又布满了阴霾。
许瑾年僵住,望着他这突然而来的恼意摸不着头脑,她讪讪然:“殿下日理万机——”
夏侯焱无声叹气,拎着她就上了马车。
二人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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