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俯身吻她,“留着给老公说。”
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季暖也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微微推搡他反惹得他的动作更重了。
可能是很久没做的原因,季暖不适应,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一点声音跑出来。
他的拇指摁住她下唇,往里探。
忽然,很重地一下,季暖偏头吓得双手捂住嘴巴,狠狠锤他肩膀:“你疯了吗?!”
孩子和阿姨还住隔壁。
傅斯朗扣住她脚踝,季暖面色透红,软声求饶:“可以了,好不好。”
今晚是真的不能继续了。
傅斯朗轻笑问:“我今天说晚了?”
指微信上她的话。
季暖摇头否认:“绝对没有,我也就口嗨。”
傅斯朗抚过她蝴蝶骨的纹身。
被她保养得很好,跟崭新的一样。
手指点在上面的弯月。
季暖脚趾蜷缩,攀上他肩头,想法子让他别再折腾人了。
傅斯朗:“和那个弟弟很好?”
季暖:“只是弟弟!”
傅斯朗:“很喜欢?”
季暖头摇成拨浪鼓,“我只喜欢你!”
傅斯朗勾唇浅笑,心情愉悦:“嗯。”
傅斯朗得寸进尺:“我是谁?”
季暖软声讨好说:“斯朗哥。”
傅斯朗:“嗯,还有?”
季暖蹙眉:“干嘛啊,你要做我叔叔啊!”
真是服软不到三秒,咋咋呼呼的。
“乖,”傅斯朗诱哄,“叫老公。”
季暖脸红,这个称呼怎么都叫不出口。
“嗯?”他扣着她腰的力度加重。
季暖为了明天能不能活动自如考虑,豁出去,小声道:“老公……”
她很少这样叫傅斯朗。
别扭是一回事,更多是害羞。
傅斯朗很坦然地受下她这一声老公。
季暖第二天睡到傅斯朗回家吃午饭才醒。
她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起来,黄阿姨关心询问她是不是昨天上课太累了。
坐在摇篮里的小梨花也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嘴里吐着泡泡。
季暖发挥自己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昨晚熬夜工作了。”
转移话题问:“小梨花昨晚没闹吧?”
黄阿姨了解过这对年轻夫妻,男人是外交官,女人是小说家,听女主人说忙,也没多想,嘱咐她多吃点东西补身子。
和她汇报昨晚小梨花睡眠情况,“夜起了一次,喝了奶和换完尿不湿就继续睡了,没有闹。”
季暖走到摇篮旁边,用食指戳了戳女儿小肉脸,“以前和我睡怎么总闹腾。”
夜起是一定会大哭一次。
小梨花努嘴唔唔,见女人和自己说话,开心地蹬腿。
明明在教训她,还冲你笑得欢。
季暖会心一笑。
她女儿真可爱啊……
倏地,被人从身后抱起来,季暖惊呼一声。
傅斯朗把她放到餐桌旁的凳子上,说:“认真吃饭,吃完去上课。”
她瞟了眼男人,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哦——”
直到送她到补习班楼下,季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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