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疾风,司马下意识地拉起田采采,往一边躲过去。
刚躲过去,耳边就响起一道略耳熟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
穿着长褂的齐修宜神色严肃,手上的铜钱呈剑状指向她。
看清来人,司马有些莫名,并不明白为何玄门中人会这么问。
她既没有得罪他,更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可他态度却如此恶劣。
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司马,被莫名其妙地质问,态度自然不会有多好。
她冷笑一声,目露嘲讽,“你又是什么人?我们这都将厉鬼拘住了,你觉得我能是什么人?”
这时,田采采这才注意到方才被她甩出去的那个怪物,周身流光细闪,仔细一看,竟是一张闪着流光的细网将他束缚在地。
所以,她之前的动作是在织网?
田采采不由想到家里角落里的蛛网,那上边被捕捉的虫子也是像那怪物一般,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
“村尾废屋里阴气煞气极重,是你所为吧。”
清冷嗓音响起,月色如华,倾覆而下,铺洒在来人的发端眉梢,衬得人冷然如月。
司马目光落在余嵩清冷的眉眼上,顿了顿,这才想起她从黑坛子法器里召唤出来的鬼修们。
她微微颔首,轻笑着解释,“是我。他们并无恶意,不过是教训个小鬼罢了。”
齐修宜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司马,想到前些日子在荒山上余师兄与司马的互动,心里有些担心。
那天回去后,他跟杨子寄两人也谈论过这事,但到底余师兄跟她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他们也就将这事放一边了。
而今,余师兄又再遇见了她,且她还与那些阴煞之气极重的阴物有关,这就不得不让人警惕了。
“阴煞之气能在无形中要人命,你却说并无恶意?”
堪堪赶来的杨子寄听到司马的话,神色气愤,怒目相视。
对上杨子寄不加掩饰的仇视与恶意,司马冷着脸,反问道,“那你看他们可曾伤害过人?”
“他们在村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不也是会影响周遭人的命途吗?”杨子寄同样的冷笑反问。
闻言,司马并没立刻反驳解释,反倒是将目光移向余嵩,语气极平淡地轻问,“你也这么认为吗?”
四目以对,余嵩的目光里有陌生与冷淡的情绪,他神情冷静,“子寄所言不虚,阴气过重有损阳元。”
对于这答案,司马显然很不满意,对比小和尚以往的态度,她胸口犹如堵上一团棉花,虽不致命,却万分难受。
负面的情绪随之突涌,司马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下,这才取出一只黑坛子,素手轻托着,徐徐开口解释:
“他们平日里都在法器内修炼,法器能隔绝阴气,并不会对凡人造成影响。”
余嵩目光落在黑坛子上,心下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了几许。
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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