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秒,试探性的把身上的手枪递到了郁啟曳的掌心上。
感受到手里不对的重量和触感,郁啟曳扭头,有点无语:
“外套!!”
你他吗给我一把枪?
你见过谁家昨晚上做几次的小俩口第二天起来就迫不及待要毙了对方的?
最起码得留多几天啊!
项亦然楞了一下,赶忙着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那把手枪换了回来。
不怪他没想到,七爷自个身上不就有外套?
怎么还往他这要?
项亦然当然不知道,郁啟曳西装外套下的衬衫扣一口都没了,因为力气太大,有颗扣子缝的太死,还撕扯烂了。
他要是脱了外套,那面子往哪搁?
他怎么能让别人觉得自己这么没出息,来算账的变成来做/了……
郁啟曳直接把外套搭在白染肩膀上,抓起白染正拿刀吃饭的那只手,想要穿过衣袖,却被白染不耐:
“用不着,我自己来。”
她以前到底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这么废物,起床上洗手间,连穿衣都要赖着这个男人?
郁啟曳对白染现在表现出的抗拒和生分多少有点躁郁。
明明昨天晚上还死命的抱紧他,天一亮人一醒,就翻脸不认,又变成老娘唯我独尊的鸟样了……
感受到旁边凝聚不散的视线,白染偏头对上,有点疑惑不解:
“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有意见不爽?”
“没有。”
人总是会习惯性的去否认这类问题。
“伊曼说,你找我?”
记忆都坏掉了,她还回来找他干嘛?
真不怕他是真的记恨上她,要杀了她?
想法一出,下一秒白染就给出了答案:
“你不是在发追杀悬赏令,我不想躲,现在我人就在你面前了,你要拿我怎么办?”
白染一边吃着,脸上和语气充斥着云淡风轻的淡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郁啟曳放在眼里,对方富兰的死,也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郁啟曳蹙眉,呼吸一下凝重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跟桑犹揣测的一样,白染是被迫自卫,那还有点情有可原的余地。
可白染没有给郁啟曳想要的答案。
“我不记得的了。”
伊曼也只知道片面,知道白染杀了方富兰后,随后被麻萱给劫持绑架了。
白染像是饿了,用叉子把盘子里用来装点好看的西蓝花都给吃掉了。
随后她才放下刀叉,仰着头,看着身边站着的郁啟曳,将还带有酱料的餐刀移到了郁啟曳的跟前桌面:
“杀亲仇可戴天,你要是想报仇,尽管来。”
她反正死不了,也没有痛觉,出点血罢了。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和宠溺了。
至少在昨天见到郁啟曳之前,她可是连这点血都不想出,更是有想要以暴制暴,先发制人,把郁啟曳给制服的想法念头。
郁啟曳顺着看了一眼面前的餐刀,到底拿起——
这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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