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身上功名,永不禄用……余者从犯,禁三届科举,罚责二十两,杖责五十……”缓缓开口,周靖明下了判断。
一字一句,罪名、责罚兜头砸下来,就如同落雨一般。
囚刑、杖责、罚银、除功名……
前三者到罢了,做牢挨打、丢脸伤身,但,除功名……
这简直是活捅人肾好吗?
读书人啊?十年寒窗没冻死,考个功名容易吗?大多数都是读了半辈子,连个童生都考不中。秀才就是老爷,举人那是贵人。陆绍和孙远年纪都不大,完全称得上少年才子,这回出来是想立功……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寒窗苦读数十年,三更睡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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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都熬早衰了,哪个傻货是因为情怀?
十年读书想做官,千里求官为一财……功名让抹了,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周靖明是四品府台,姚千枝是一品总督,这两人上折子进言,朝廷哪有不允的道理?就连豫亲王,恐怕都不会出面保他们……
功名肯定要回不来啦!
而且,五十大板,还要蹲三年大狱,甚至……孙绍和陆远彻底绝望了。
当然,绝望的不止是他们,还有跟着他们跑来闹事的读书人们。
周靖明做事是真绝,孙绍和陆远这两个有功名的被搁掉,而余下几个,他同样没放过,朱砂记录在案,直接禁三届科举!
科举啊,三年一次,禁三次——生生就是九年!
这么长时间,够饿死他们几个轮回了!
读书人们面如死灰。
周靖明跟没看见一样,开口吩咐左右,“行刑。”
“领命。”衙役们齐应声。
拽着枷拖着棍,他们如狼似虎的冲上前,不管是读书人还是农夫们,有一个算一个,拖住按在木凳里,就开始拽腰带扒裤子,黑亮亮板子举起,白花花屁股露出……
‘啪啪啪啪……’喊叫痛嚎不绝于耳。
让打的都没人动静了。
到是围观群众们看的挺兴奋,读书人啊,都斯文漂亮,白白净净,那皮肤细腻的,跟大姑娘有的一比!
比自家那粗糙黝黑的爷们/婆娘强多啦!
不看白不看,反正不要钱!
跟读书人的待遇差不多,农夫们同样扒裤子打板子,脖子粗的黑木,两头镶铜扣儿,衙役两臂高举,脖子鼓着青筋,黑木板挥舞着完美的弧度,将人打的哭爹喊娘。
农夫们哭,并不是因为疼,而是他们被罚了银子!!
每家二十两,还得蹲一个月的班房儿。
如果硬挺着不交银子,那就拴着脖子送铜矿里卖苦力了。
基本有来无回。
此等惩罚看似不重,然而……二十两白银,几乎是一个普通百姓家十年的积蓄了!
还得没经过什么大难风浪的家庭。
不过这等挨打损财的‘宽恕’,只给了没伤人的农夫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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