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苦笑。
笑了许久许久,田泓干哑的声音响起:“时也命也运也,哈哈哈哈……田永富死在我的手里,这辈子赚了!”
萧慎徽挥挥手,吩咐一旁的护卫:“将他带下去,明日辰时三刻本王亲自升堂。”
护卫领命道:“是!”
然后将田泓押了下去。
谢安望着审讯室的门口,好久才收回视线,喃喃道:“这案件就这样结束了?”
“嗯。”
萧慎徽‘嗯’了一声。
谢安第一次收起脸上玩笑的嘴脸,长长叹了一声:“有时候真不知道这查案有什么意义!”
“田永富那么坏的一个人,好吃懒做,又是酒鬼,喝多了就打娘子,心情不好也打娘子,利用同伴的死威逼发财,有了点钱就休了娘子……”
“这样的人,我们累死累活地还要为他找凶手?”
谢安冷哼一声,又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头来,却把一个像田泓这样人,关进大牢……”
萧慎徽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那处,夕阳从墙壁最上方的窗户透进来,橘黄色的光芒落在男人的身上。
将他面容上的冰冷一点点融化。
萧慎徽双手背在身后,忽然沉声开口:“朝廷有律法,才能约束百姓的劣根,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权利去制裁他人,那样又与野兽有什么区别?”
“当善良的人拿起了刀,杀了恶人,那善良的人也是个恶人!虽然有被逼无奈,但终究害得就事论事,还众人一个公道!”
谢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吊儿郎当的小侯爷。
他敲着肩膀往外走:“忙了好几天,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萧慎徽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着头。
抬腿走到了书案旁边,伸手将桌子上关于田永富案件的公文整理到一起。
当他整理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他答应过林姑娘,要将她想参加科举考试的事情禀告给圣上。
既然现在案子已经破了,那就赶紧将林姑娘的事情解决一下。
想到这儿,萧慎徽绕到书案后方,又重新坐下来,拿起狼毫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在文公纸上落笔。
刚写了没几行,已经离开的谢安忽然折回来:“王爷王爷……”
萧慎徽手腕微抖,一颗墨滴刚好落在雪白的纸张上。
他不仅蹙眉道:“慌里慌张的!”
谢安自然也看见了那滴墨,他管不着那么多,趴在书案上,低声说:“田永富的案件是完事了,那马老板严游他们呢?”
“你打算怎么办啊?”
萧慎徽垂眸,望着刚刚写的公文,眉头依旧不展:“看看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谢安又说道:“我听你和林小娘子说了,关于疫病什么的,现在严禄芝又去了军营,他们想里应外合……”
他说到这儿,视线落在了萧慎徽手里那份公文上。
谢安歪着脖子仔细看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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