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何芳,同许思的失踪和遇害,是有什么关系吗?”秦云柔问。
李云深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
秦云柔于是道:“那我们赶紧去工部侍郎家里瞧瞧这个何芳罢。兴许会有新的线索。”
“工部侍郎之女何芳?”秦云柔不解的问:“是有人想要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吗?”
李云深过目不忘,他回忆了一下,才说道:“卷宗上写,死者许思的手帕交,就是工部侍郎的女儿何芳。”
李云深按住她的肩头:“不急,先去膳房用完晚膳,再去工部侍郎家走访。”
那便是夜访了,秦云柔点点头:“好。听大人的。”
“写了什么?”秦云柔凑过去看。
李云深把纸条递到她眼前。
纸条上写了八个字:工部侍郎之女,何芳。
李云深牵着秦云柔出了正房,还没走出两步,一支夹着冷光的箭矢从空中飞来,精准无比的插在李云深身前不足一尺的红漆圆柱上。
“谁?”不远处时刻保护李云深安全的周茂大喝一声,施展轻功跳上房檐,朝射箭的黑衣人追去。
秦云柔抿了抿唇,不敢反驳。流星
李云深见她可怜又可恨,当即气的胸口都疼了,可他独独又奈何不了她半分,最后只能自己一口憋屈往肚子里咽,然后拉着秦云柔的手腕起身。
秦云柔吓了一跳,慌乱的摇头,她虽然不清楚这玉佩的来历,可一看就品相不凡,当世稀有,她哪里敢要。
李云深见秦云柔摇头拒绝,眸色暗沉下来,俯身抬手捏住她雪白的下颚,沉声逼问:“怎么?本官的祖传玉佩还换不来你的一个绣花荷包么?”
秦云柔点头,这般精致漂亮的挂件,看着就价值不菲,谁能说不喜欢呢?
“走罢,同我去用晚膳。”
李云深刚才的第一反应是保护秦云柔,他此刻已经抬手把秦云柔按在怀中,低声问她:“你没吓着罢?”
李云深戴上手套,这才取下纸条查看。
秦云柔抬起清凌凌的眸子,摇了摇头,然后视线落在一尺不到的红漆圆柱上那支箭矢的尾部:“大人,上面好像有张纸条。”
秦云柔直觉这纸条可能和这起连环失踪案有关,抬手准备去拿纸条,却被李云深捏住手腕制止住了:“当心有毒。”
“不是!”秦云柔摆手道:“这玉佩既是大人祖传的,必定价值连城,奴婢一个不值钱的绣花荷包,哪里敢同大人置换,大人还是不要折煞奴婢了。”
李云深沉着脸色,冷嗤道:“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两人用完晚膳之后,已经是酉时过半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太阳已经在西头的地平线上,晚霞渐渐黯淡下去。
在夜幕落下的时候,李云深领着秦云柔来到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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