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做小?”秦云柔咬住下唇:“才不要呢!”
“若是大小姐不要,还需让他早些腻味,开口放人才好啊!”初荷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木匣子,想到昨个夜里的动静,心中很是忧心。
“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每月只碰我五次。”秦云柔道:“上月月尾,不是什么腻味的先兆了,是他考虑到我喝了五次避子汤了,才会克制自己的。”
“或许。”秦云柔托着腮帮子缓缓道:“或许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罢。”
“也是。”初荷表示同意地点头:“他又没有别的女人,只大小姐一个通房,便是觉得有趣,来了兴致,就送些衣裙首饰,护风铃之类的,他或许想讨大小姐的欢心,让大小姐你死心塌地给他做一辈子通房。”
“奴婢还从未听说主子碰个通房,还要按月次克制着来的,到叫人稀奇。”初荷说。
“大约是国公府的什么讲究罢,我也不是很清楚。”秦云柔垂下眼睫道。
“你是说,他爱慕我?”秦云柔用软白的食指指着自己,眼中是不可置信。
初荷也觉得不可置信:“不是!奴婢瞎猜的!这应该不可能罢,他堂堂大理寺卿呢!长公主的独生子呢!怎么可能呢?可是,他的这些举动……”流星
初荷看向桌上一大一小的木匣子,摇头道:“这些举动是什么意思呢?”
“衣裙是锦绣坊买的。护风铃的话……”秦云柔坐在绣凳上,单手托腮道:“是午时在大理寺旁的别苑用膳的时候,他见我挺喜欢屋檐角上挂着的一对护风铃,便叫我带回府中了。”
初荷听得心中震惊,她也拉过一条绣凳,坐到秦云柔旁边,单手托腮说道:“这李云深倒也奇怪,明明只给大小姐一个通房的名分,却又是添置衣物首饰,又是送护风铃的,且听大小姐喜欢破案,也没拘着大小姐在这深深后宅里,倒是带着大小姐出去长见识。”
初荷这会儿也已经用过了晚膳,正在房内收拾,见到秦云柔抱着匣子进来,先是高兴,待看清楚那又大又扁平的木匣子后,露出了疑惑问道:“大小姐,这里面装着什么?”
秦云柔点了点大木匣子,又指了指小木匣子:“大的里面是衣裙,小的里面是护风铃。”
李云深观察秦云柔的小脸片刻,见她兴致确实不高,又考虑到若是等会在房内看她更衣,这万一要是把持不住,动了她,那这个月便只剩下三次了,可怜的令人想哭的三次,这才初二啊!
为了自己月尾的幸福,李云深决定忍耐一下。
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戌时了。
“衣裙和护风铃?”初荷眨眨眼:“可是那李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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