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云歆,对不起……”
“你……你先别哭,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我手忙脚乱地问着,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声抱歉的含义。
“昨天我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头的……”何芹的下一句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了,别哭了,就算是故意的我也原谅你了,好不好?难道你哭成这样,就是为了这个?”
将近十年的朋友了,我在她心中不可能是个这么小气的人,这事一定另有原因。
鬼使神差的,我联想到了靳默函身上。这世上最对不起我的人大抵就是他了,难道何芹这次打电话来和他有关?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何芹哽咽了一下,断断续续说出了缘由。
原来昨晚我回文庭院的时候,她是醒着的,听着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响,却没有接。
她们公司的所有员工,昨天都受邀参加一场小型舞会,何芹自然也收到了请柬,而且还在门口发现了一个礼盒,礼盒里是条贵得出奇的长裙,还有一封信,大意是这裙子是一个叫郗恺箫的同事送的,希望她能穿上,在舞会上当他的女伴。
说到这个郗恺箫,我略微有些印象。
何芹不太喜欢在家里提及工作上的事,却不止一次在我耳边说起过这个名字,现在想来,她应该早就对他动了心。
收到礼物的何芹自是兴高采烈,为了能把那条裙子穿得好看,还特地跑去商场买了塑身胸衣和腰封,哪晓得刚到酒店,就看见郗恺箫正搂着另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身上的裙子,竟和她是同一款,只不过是最小码的,一下就把从小参加田径队锻炼出一身肌肉的何芹给比了下去。
这种事她自然不能忍,冲上前大声质问起了那个郗恺箫。
哪晓得郗恺箫身边的女人,就是为这个舞会买单的人,也是何芹公司的大客户,惹恼了她的何芹被保安丢了出去,回到家喝了一夜的闷酒流了一夜的眼泪,不敢让我看见她难过的模样,怕我担心。
长这么大,她应该还是头一次被暗恋的人看笑话,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
后来,被扫了兴的大客户没结舞会的账,何芹的一大帮同事面面相觑,在酒店里下不了台,只能咬着牙一人拿出千儿八百才勉强凑齐了钱,大客户那边自然不敢去得罪,只能尖酸刻薄地挖苦何芹,叫她早点滚蛋不要再来公司丢人现眼。
听她说完,我只觉得握着电话的手一阵阵的发颤,好一会儿,才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怒气。
这显然是有人在整何芹,而且手法还很高明,可何芹像我一样只是个小小的职员,究竟谁会对她这么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这一个电话,我还不会知道,平日里那个嘻嘻哈哈、张牙舞爪,见我被欺负却总会第一时间挡在我身前的何芹,居然也有这么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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