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沈淮与下半身那条——”
意识到不应该在乖乖孙女面前说这种话,他及时刹住车,生生把下面几个词又咽下去。
“我早该想起来,”邓老先生仔细回想,从杜明茶那天发烧住院、到沈淮与主动帮明茶解决春晚问题……再到这么两天,杜明茶失联时候和沈淮与在一起,他盯着沈淮与,意识到什么,冷哼一声,“虎父无犬子啊。”
哦不。
从沈从蕴那时候请吃饭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不对劲。
沈家小辈这么多,究竟是谁才能劳动沈从蕴出面?
杜明茶说:“他对我挺好的。”
“你要是图他长得帅、图他有钱还行,”邓老先生苦口婆心,“明茶啊,你图什么也不能图一个他对你好哇!男人也就刚追人的时候对你好点……他对你好能给你刮痧?你腿上那怎么弄的?”
一提到这里,杜明茶理不直气也不壮了。
老老实实低头听训。
老先生猛然转身,盯着沈淮与:“你就是那刮痧板吧?”
沈淮与难得见杜明茶这样吃瘪,他只微笑着示意老先生往外面走,做了个手势:“咱们聊一聊?”
邓老先生说:“我和你能有什么聊——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的眼睛。”
他沉着脸:“你和你父亲一样?”
沈淮与没承认也没没有否认,仍旧一派从容不迫。
想到那个有些可怕的猜测,再想到当初沈从鹤为了得到白静吟不惜连自己弟弟的基业也打压——
邓老先生手中的拐杖重重捣在地上:“那就聊聊。”
杜明茶并没有被允许加入这场聊天,她有些心神不宁,总觉着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虽然事情关系到她,但邓老先生的态度很明确,不允许她旁听。
这倒不是什么轻视,老人家毕竟有什么苦衷顾虑,他那些念头,是断然不能向幼辈提起的。
杜明茶忐忑不安地回了自己房间。
下楼时遇到邓言深,对方看杜明茶神色古怪,心知多半是惹上事了,无奈摊手,压低声音:“我没有办法,明茶,你也知道爷爷那脾气,我实在扛不住哇。”
“没事,”杜明茶说,“反正迟早都要这样。”
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唯一不平静的,还是她和沈淮与这尴尬的关系。
要是真的彼此心意相通,正式确认关系倒也好说,但问题在于杜明茶和沈淮与两人谁都没有把话说透,现在还在博弈中——
沈淮与并不认为对她是过度保护,他甚至还能举出前几天杜明茶被跟踪的实例来证明他是对的。
的确,近一周以来,杜明茶的确发现自己居住街区上的警察明显多起来。当时萨拉太太还惊讶地感慨一下,还以为是今年税收不错,警局多招聘了些人手。
如今看来,不是今年税收不错,是沈淮与给的价码不错。
杜明茶喝不惯这边的茶,至今也不能入乡随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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