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说话的语气暧昧极了,“阉了我,你舍得吗?”
我强忍住身体的躁动,假装冷淡,“有什么不舍得的,你少块肉,我又没什么损失。”
陆言不以为然地笑笑,继续在我耳边吹气,蛊惑我说,“这块肉少了,你知道你会少多少乐趣吗?”
我被他可怕的厚脸皮磨的快要招架不住了,连忙躲开一些,推搡着他的胸口,“滚,滚,滚!把我说的跟什么一样!我有那么饥渴吗?”
“不是饥渴,是你还没尝到甜头。”陆言说着,就要过来抱我。
我吓得赶紧站了起来,不让他得逞。
我现在还有身孕,而他那一身的蛮力,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真要被他得逞了,孩子保不齐就没了!
我被这个可怕的可能性弄得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沉寂了良久。
陆言看得出我不是在欲擒故纵,也不是害羞,也就停下亲密的动作,问我,“怎么了?”
我大脑飞速转动,思考该怎么说,才能在不暴露自己没有药流掉孩子这一事实下阻止他碰我。
“你到底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医生说了,刚药流的女人,短期内都不能做那剧烈运动。”
能不能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瞎掰的。他总归不会跑去找医生求证这种事情吧?
陆言听见我的话,脸上的眉毛都要打架了,“短期内是多短?”
我听说孩子要3个月才稳定成型,但看陆言的表情也知道,我要真说三个月,他准会拉着我去医院,找医生解决这个问题。
“一两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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