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似有些迷幻作用,头晕目眩之际,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哪里,看不清眼前人,听不明旁人的话。
整个脑子、眼里、耳中,里尽数充斥的都是谢问渊的呼吸、样貌、声音。
只怕自己真会失了神智错认了人,心下亦是不想让心尖上的那人瞧见他这副不堪模样,钟岐云只能就近寻了一间空下的厅室,将自己锁在其中。等着这情CHAO过去,再去寻那人。
可谢问渊寻了来。
钟岐云沉重的呼吸着,心头鼓噪的是将门外那人拉进房中,肆意亲吻、抚nong、一口口吞噬的念头,但残存的理智却提醒他,如今他分辨不清了,这门实在开不得,门外的若不是谢问渊,那就真是完蛋了。
他只想要谢问渊,只有谢问渊。便是情非得已,他也只要谢问渊。
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里面还有谁?”
钟岐云应声:“还能有谁?只有我一人而已。”
门外的人似停顿了一瞬,而后缓缓道:“开门。”
钟岐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克制,他笑着应道:“这可不行,不行的......我脑中现下一直产生些幻象,看谁都是那人,听谁都是那人......”钟岐云说着话,试图让自己思绪不过于混乱、留存点理智,“你是不是他,我已经分不清辨不明了,甚至我都不知道现在我究竟是在对空胡言乱语,还是在与你说话,但是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他,这门我都开不得......”
说到这处,钟岐云似听到门外一声微微轻叹。
“要不,您先容我缓缓?”
再然后那人似是离开了,未在听见声音的,钟岐云轻呼了一口气退回房中。
只是这口气并未舒展多久,亦才走了几步,便听得“嚓——”地一声,内门木栓就被刀剑斩断,门外那人就跨步入内。
心中狂想的那人就这么触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钟岐云心跳如擂鼓,克制不住上前时,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钟岐云忽而有些清醒了些,“我的谢大人啊,您好歹温柔些?”
谢问渊睨了眼钟岐云:“你以为那凤髓香这般便能忍退了?”
钟岐云的话一字字落在谢问渊心头,谢问渊心下好笑,但又微微犯起一丝微甜。
亦让谢问渊不得不承认,纵然对钟岐云说了那般话,纵然他心知感情于他而言多数是负担。他也从来都未从心底希望,钟岐云真的入如他说的那般换一个人去爱慕。
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从一开始假装不知钟岐云心思时,就已经晚了。
假装不知,但事实上他其实心知肚明,有些话说与不说其实早无太大差别。
若是他心中真如面上这般平静无波,心下不喜,那倒不如让钟岐云直接说出,他也言辞拒绝便是,就如同对待其他旁人那般,不加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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