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小半天,回到软卧车厢里睡觉。
她是不肯委屈自己的,尤其是现在火车跑得格外慢,有条件当然要买软卧,起码稍微舒心点不是?
当然在交通不发达的八十年代初,舒心程度极为有限,毕竟即便是飞机速度都不那么的快。
谢蓟生亲自来车站接她,阔别了一个多星期,阮文还真有些想他。
“不是要开学了吗?我记得你这学期课多,让老韩派个人来接我就行。”
她嘴上说着,但抓着谢蓟生的手不放开。
“罗新国这脾气还挺暴躁,做事也挺爽快。”
在阮文的忍受范围内。
人无完人嘛,不可能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反正杭州那边没有涉及到太复杂的交易,即便产品出口海外,也是走上海那条线,统一由上海那边处理。
罗新国的发挥空间就是管理好工厂里的事情。
目前来说问题不大。
谢蓟生听到这夸赞轻笑了下,“没给你惹麻烦就好。”
“怎么会?小谢老师帮我解决了不少问题,尤其是给我解决了大后方。”
阮文不吝赞词,“我感激不尽。”
谢蓟生莞尔,声音中透着愉悦,“十分荣幸能够获得阮文同志的认可。”
这话让阮文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但也只是那一瞬间罢了。
有什么事,得回家说。
谢蓟生眼皮垂下,说话时带着隐隐的笑,“跟你说个不太好的消息。”
阮文头皮一紧,“陶永安那里折腾出幺蛾子了?”
“嗯。”这些天阮文在外面忙,虽然也跟他保持联系,但谢蓟生没提这事。
阮文和陶永安之间的情谊有几分,谢蓟生十分清楚。所以他很是自觉地来帮忙处理,尽量在事情传到阮文耳边之前搞定。
不过这次,有些棘手。
“彭家那位老太太没了。”
阮文眼皮猛地一跳,她揉了好几下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没的?”
那老太太身子骨扎实着呢,怎么可能忽然间就没了?
人的死,可是能够拿来利用大做文章的。
阮文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听到谢蓟生冷静的陈述,“跳楼,死前留了封遗书,遗书里控诉着彭书燕的不孝。”
“跳楼自杀,还是被跳楼被自杀?”
用孝道来扣这顶大帽子,阮文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听一个护士说,这位老太太跳楼之前,她听到了病房里有人争吵,可是等冲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又没有人。”
谢蓟生避让行人,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阮文看着那快步走过去的老人和小孩,好一会儿才开口,“这倒不奇怪,护士冲进去的时候肯定不会看门后有没有人。不过这位老太太这是住在单人病房?房间里竟然没有其他病人,条件不错啊。”
“是啊。”谢蓟生笑了起来,“所以现在这件事僵持在这里了。”
彭家这是甘心给人冲锋陷阵,不惜祭出一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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