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好?”梁晓有些哭笑不得,“厂子里有点事,大过年的也不省事,就带着他们娘俩出来散散心。”
回她娘家又或者去他老家都不省心,那些工人肯定能找上门,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来找谢蓟生。
跨省过年,就不信这群工人有胆子找来。
再者说人的感情是需要维系的,单靠打电话是不行的。
梁晓决定用实际行动维护自己和谢蓟生的友情,加深和阮文的交情。
他还没见过谢元元呢,给了这个小囡囡一个小金猪当见面礼。
谢元元小朋友可不觉得金子珍贵,她只会让嘴里塞,吓得阮文连忙夺了过来。
“你是不是把工人开除的多了,惹了麻烦?”
阮文一语中的,这让梁晓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真的是藏不住秘密。
“也不能叫开除,养那么多冗杂组织,每年光开销都多少?我算了下,把这些组织部门的预算裁掉,我们厂一年的预算能省下来小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机床厂一年的营收才多少?
那些个部门,别的不说,就一个工会,竟然要养着二十几口子的人。
倘若是工人兼职也就罢了,关键是工会里的人压根就不事生产。
这跟那些趴在工人背脊上吸血的资本家又有什么区别?
梁晓承认,工会的确能帮助解决一些事情。成立之初也是为了工人同志们谋福利,可问题接踵而至,工会早已不在单纯,而且还效率低下。
二十多个人,一周下来处理不来三五件事。
这些人就是混日子的,每天到了办公室端起茶来拿着报纸看,有几个去了解工人的情况?
梁晓想要动工会,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让整个一机厂都躁动起来。
哪怕是他安排了去处,但是没几个人答应。
起码这些不事生产的组织机构人员不答应。
工人们有一些是支持他的,但大部分却也不站在他这边。
“另外一些不支持你的,是因为这些冗余部门的人是他们的亲人家属?”
梁晓点了点头,“是啊,所以说这种内部解决婚姻问题的工作方法不可取,你说这个跟那个结了婚,那个跟另一个成了儿女亲家,这联系起来都能成为一个小社会,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搅在一起,这到底是国营工厂还是他们家的小祠堂?”
梁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可再多的问题也得上,如今他管着整个一机厂,就要工厂蒸蒸日上才是,“你之前就跟我说过,不会在你的厂子里设立这么多冗余组织结构,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阮文明白梁晓的急迫,但是她这次真的爱莫能助,“我真没什么办法。”
这让梁晓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阮文你别跟我开玩笑,我经不起吓。”
阮文苦笑不得,真当她是救世主,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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