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飞扬起来的斗篷伴着冷傲的声音,“你竟敢包庇妖孽!”
“铮——”
长剑相交,溅起火花。
白桃道:“妖孽?”又舔了舔唇角道,“你看我像妖孽吗?”
“.”
说话间,她的出招的剑法毫无路数,又或者本身就不需要任何诀窍,只一招一式就让人无法生起任何反抗之心。
李小将军心惊一片。
身后无数嘶嘶嘶的毒蛇吐信声音响起,又有无数踏踏而来的脚步声,看来是长信侯的私兵来了。
他心一沉,眼下无需恋战,需要速速撤离。
可已经晚了。
面前的少女清澈,昂扬。
她的剑法渐渐带了逶迤流转之感,仿佛压根就不把他看在眼里,而是在舞弄小猫小狗,李小将军不得已被她牵着鼻子走,咬碎牙对后面的士兵道:“尔等速速撤退!”
“是!”
军令如山。
主将的命令比生死尤为重要。
后面的士兵不再恋战,而是相互团结在一起,靠着对雍成先前的了解,还有暗处藏着的暗桩,分不同方位散退了。
李小将军不知不觉的被白桃引在了屋檐之下。
外围的声音急急如密鼓,里围则铺满了尸首和吮吸尸首的毒蛇,继续打下去可能会被活捉,李信冷静的分析完后,开始全力以赴,真正的战斗。
可是不够。
不够。
差点什么。
“姑奶奶,我的个姑奶奶,人要过来了,再走就来不及了,你快别捉弄他玩了。”
旁边带面具的男子着急的扯嗓子喊,李小将军听到“捉弄”二字,如被铁烙一般,他更重更迅猛的还击,一招未落下,另一招又起。
又是轻飘飘卸下。
心中的猜测仿若得到证实,面前的少女足尖点地,旋身而去。
他紧跟在她后面,说出那句暗语:“我有一口锅!”
“.”
垂下的剑都被劈卷了边,白桃临在月华下的身影似将一弯纹丝不动的月色尽数收敛于身。
她诧异道,“李信小将军,现在打仗还流行带锅了么?”
“你,你是如何得知!”
李信骇然。
身上带着秦刃砍出来的伤疤,又姓李。
除了成蛟叛乱之时政哥哥夸不绝口的敢死小将,又区别于老秦人的稳重路数,这么骁勇带着几十个秦将就敢勇闯雍城救人。
白桃道:“我是不知道除了是李信还能是谁了。”
手腕转了一圈,拿着卷了刃的剑拍了拍自己的后背,“太后娘娘的私生子,要杀,要剐,是死,是活,这是秦国的事情,是宗室的事情,更是大王所能做的决定,这三者可以是任何一方,却由不得你擅自做主,听明白了吗?”
说罢了,不等他反应,倩影如纱一般的飘然离去。
这般来去自如,蔑视一切的守卫和藏在雍城里无数双眼睛,和踩在雍城这群人的头颅之上有什么区别。
李信浓眉皱紧。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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