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断秦剑,以腿踹飞那几百斤壮汉的
俺滴个姥姥啊。
光想想就觉得被人死死掐住脖子,呼吸不过来,他们齐齐跪地,“卑职拜见大人!”
白桃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眼尾冷淡垂下,似乎无动于衷。
郑国站在她旁边悄咪咪的咽了口口水,连腰杆不自觉的挺直了些。
她挥了挥手,看向水里挣扎不停的首领,“废物,饭桶!还不把你们的头儿捞上来,这次若是护送不利,看我不把你们丢在水里喂鱼!”
“是是是!”
几位守卫忙不迭的应好,有几个“噗通”“噗通”的下去,很显然是去捞他们的头儿去了。过得片刻,喝饱了水儿的将领抱拳跪在她面前,“最近风浪大,长信侯特有嘱咐,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以小心谨慎为上,还请大人谅解。”
旁边有几名守卫立马舔着脸求情,“对啊,长信侯曾经说过,他手下只有能人,从不养窝囊废,首领这才测试一下大人您的虚实,现在看来,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哈哈哈。”“对啊对啊,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若有冒犯,给您赔不是。”
“哼。”
白桃立在船头,大风鼓荡,衣袂飘飘,又兼学着政哥哥的模样背负着手,倒真有几分气势。
后面的守卫和湿漉漉不住咳嗽的将领都在等着她的发号施令。
“不必再说,扬帆,直入王城。”
官船鼓荡起白帆,乘着水面起伏而去,这雍城虽是破败了,鳞次栉比的房屋挤挤挨挨,虽有几个墙面爬满了青苔,但却被覆盖了神秘而梦幻的色彩。
官船停靠了岸。
从甲板上甩出三四条人手臂粗的锚链,勾在木桩上。
岸边有号子手震天吼叫,“一,二,三,嗨哟哟,嗨哟哟。”
紧着有鞭子抽打在在空气中的声音,还有人的争吵怒骂声。
在寂静的雍城里此起彼伏,好似荒野上的狼嚎,扎进耳朵里,刺耳又难受。
水面带着鱼腥味。
白桃和郑国皆戴了青铜面具,立在岸边看那群哭哭啼啼麻木虚浮的孩子们一起像被赶牛羊似的赶了出来。
“快点,还磨蹭什么?!”
“你看什么看,乡里别的东西,长了副贱骨头,老子叫你看。”
见最高那个男孩在张望白桃和郑国,军官过去给了他一鞭子。
男孩嘴角的血溢出来,将眼里的奇怪藏了下去,眼角冷冷低垂,“不敢了,官爷。”
白桃闻到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还有点甜。
她舔了舔嘴巴,那男孩含着口血侧眸看他,白桃对上他的视线,才发现他这模样挺精致的。
男孩看罢瞥过眼去。
白桃也收回了眼,问身边的郑国:“.那红毛蛇妖要我们截杀秦王派来刺探虚实的人,我怎么瞧了半天就全都是小孩,会不会是藏在那群护卫里?可是不对,倘若藏在护卫里,一直没露马脚,怎么又说得上截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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