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个人造化吧,也是强求不来的。”
白桃终于想起来了。
这个李斯是秦国外臣,出自荀子门下,学的是帝王之术。
后又在各国游说离间,取得不小的成就,被任命为客卿。
只是和相国政见不同始终不能升迁,一直屈居人下,不过,因着才学斐然,在咸阳城内也被摆弄在舌尖之上津津乐道。
白桃不混迹朝堂,但是混迹在宫外,心下觉得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问道:“你是怎么想起找李斯的呢?是他主动来找你的吗?”
“倒不是。”
蕊儿回想道,“是听奴婢弟弟说的。”
“说曾在小道上不经意遇到他,他当时边走边咏,咏的还是师圣荀子的人之性恶,必待师法而后正,还有什么修正什么的奴婢弟弟好学,摇头晃脑的跟了他一路,直到回了客卿府,李斯还点拨了他几下,弟弟书信给奴婢说起这事时,就差恨不得磕头拜师了,奴婢也觉得好,就让他干脆拜入李斯门下了。”
她这一说。
白桃缓缓放下了碗。
她觉得这李斯更是颇为不简单,且极其有城府。
虽不能以小人之心叵测,但是单丝难成线,独木难成林,李斯在秦国毫无根基想为自己到处铺路也是极有道理的。
很明显,宫里外里无人不知蕊儿是自己的心腹女婢,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被算计了。
她问蕊儿:“你觉得这前前后后有什么要紧的吗?”
蕊儿还沉浸在欣喜之中,自是不觉得,“多亏李斯不拘一格,奴婢弟弟怪是个喜欢不经之谈的,以后还要多多叮嘱他,莫要开罪了廷尉的为好。”
白桃眉头还是一皱。
这种被算计的滋味着实不太好,但自己现在在人间的秦国呆了好些年,也算入了世,也不能说既想入世又不想染一点尘埃吧?
那样又当又立的,还凭的作践好心情。
闷闷的吞了两口蟹肉,她也当翻篇,“好了,吃饱了。”
蕊儿诧异道:“小主儿今儿怎么吃得这么少。”
“今天在外面看饱了,有只鸡一直咯咯叫,还有.”白桃本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还有记得你答应我的蛐蛐王,白牙青的那个,别忘了。”
蕊儿哭笑不得:“遵命!”
夜幕降临后,蕊儿侍奉白桃就寝。
待人走后,白桃因为嫪毐这条狗屁倒灶的蛇妖,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边边,越滚越烦躁,后直接化成原形在床上上蹿下跳。这一跳不知不觉就直接跳到了天明。
晨曦照进来时,床上都是她的狐狸毛,洋洋洒洒的铺开。
白桃也经过这一晚上的掉毛,呸!经过这一晚上的深思熟虑。
她想出了两种办法,只不过都必须得从朝堂那里入手。
一是找个清算的理由让蛇妖挪窝,但是这个法子容易闹得秦国上下鸡犬不宁,吃力不讨好。
二是找人顺便安个罪名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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