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成年时才被骟阉的,所以他的外形更趋向于一个正常的男子,衣裳下覆盖着富有力量感线条漂亮的肌肉,音色低沉:
“这么早就回了?”
此话听得谢珥双拳又是一握,秀眉皱紧。
“掌印大人这话说得,明明是你允许我去的,可结果呢?是不是我再待久些,就可以顺便给沈言之收尸了?”
谢谨行先是不语,略带思考状地沉默了一下后,平撩起他那不沾情绪的狭长眸子。
“如果是咱家找人干的话,会先给他加盖一张黑布,然后,在黑布下...”
他勾唇笑了笑,“给他放血剔骨。”
谢珥浑身抖了一抖,不由想起刚才在黑布下看见的,已经干瘪被放尽了血,头骨被碾碎塌陷的尸首。
“恨吗?”他看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朝她发问。
然后,轻轻解开衣带,修长而指骨分明的手指朝她一勾,“过来伺候。”
谢珥恨得下唇都咬肿了,却不得不依言走过来。
谢谨行见她眸里含着一包泪水,强忍着,要掉不掉的样子,浑身长了刺似的颤抖不已,他轻笑着攥握住她僵硬纤细的腰身,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坐下。
“刚刚我在楼下看见了...”她颤着声,带着哭音,眼尾都忍红了,“内阁首辅张大人...死在崇正楼,你要怎么跟朝廷交代?”
谢谨行笑了一下,“咱家要交代些什么?”
“张大人同你无冤无仇,甚至...甚至他还帮过你...你...你为何要杀他?难道就因为他挡了你的道,损害到你利益吗?”
谢谨行拔开一个玉瓷瓶,塞进她抖个不停的白皙嫩掌里,轻点了一下头。
“因为,咱家正如你说的,是个唯利是图的阉人啊。”
“你不是口口声声最痛恨咱家这种唯利是图的阉人?让你留在阉人身边当对食,感觉如何?”
谢谨行抬手,目光近乎虔诚地轻抚她瓷实白皙的脸颊,含笑道。
谢珥坐在他双腿上,看着底下这个男人近乎邪魔一样的精致脸容,还有墨发覆盖下,左边隐隐露出阴森空洞的左眼,手里的瓷瓶倾倒,药粉洒了他满身。
她止不住惊骇道:“你...你这个疯子!!”
她已经收了手,可谢谨行力气很大,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
“你撒错地方,要撒的不是这个位置,左腹下这条鞭痕,它才是你亲手弄出来的。”
他似笑非笑,谢珥已经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眼巴巴看着那个药粉撒错的地方,那块斑驳交错的旧伤痕被药粉“滋滋”地腐蚀得血淋淋,白烟散去,伤痕更深了。
“还记得吗,这是你小时候拿皮鞭抽出来的,哥哥一直留着,不时加深一下,舍不得它消失呢。”
谢珥惊叫不已,纤手无论如何抽不出来,眼巴巴看着这个疯子攥紧她的手往他腰腹处的陈年旧伤痕上撒腐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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