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一路无语,等做完梦更是惶惶无措,他低着头,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家。
昆柏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他放在沙发上,要脱他衣服时,陶真明显害怕地抖了抖。
昆柏素来嚣张的深邃黑眸竟有些暗淡。
但很快,他冷嘲地笑着,“抖什么抖,老子不会再碰你了,妈的!早操腻了。”
听到腻了这两个字,陶真心口一痛。
之前男人跟妻子的事,就是因为男人腻了,现在,他对自己也腻了
陶真脸色苍白地垂下头,他想着腻了,腻了也挺好,自己就能逃出来,不用再被人侵犯了。
虽然这么想着,陶真却忍不住湿了眼眶。
但他强忍着痛苦,默默地蜷缩在沙发上。
昆柏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径自去厨房做了碗面。
等热气腾腾的面拿出来时,陶真哭得眼泡都肿了。
他却没有抬头,默默地,低头接过筷子。
然后吸溜吸溜开始吃面,一边吃,泪水一边顺着鼻尖滑进面里。
水汽缭绕间,男人却没有看见。
男人沉默地望着他,拳头不住攥紧。
他真想把陶真狠狠按在沙发上,粗鲁的亲吻这个懦弱的骚人夫。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敢了,就好像以前能肆无忌惮的羞辱他,欺负他,现在却连碰触他的勇气都没了。
昆柏的胸腔里燃烧着莫名其妙的邪火,不住地烧着,烧的他烦闷痛苦。
等陶真吃完,他蓦的抬起头,那张憔悴的脸蛋已经布满泪水。
他睁着哭肿的眼睛怯怯地望着他,“谢谢”
哭腔都破碎了。
昆柏拧着眉,想要摸他。
陶真却不禁后退一步,那张泪脸满是惊惶和无助。
男人伸出手停住了,他似乎觉得很烦,想要撕碎陶真的欲火又在疯狂蹿升,但很快,另一股莫名的情愫出现,逼迫男人慢慢冷静下来。
“就这么怕我吗?”声音苦涩沙哑。
陶真抖颤的摇摇头,眼眶里却涌出更多的泪水。
昆柏苦笑着,他确实怕自己,毕竟之前那么欺辱强暴过他。
“昆先主人我我”
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就像是梗着一个叫尊严地东西,让他无法顺利表达。
男人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许久,哑声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放心,以后老子不会再碰你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诚心,“我走了,这个房子的钥匙还你。是,是老子对不起你。妈的!老子做过最错的事就是操了你!”充斥复杂情愫的怒吼着。
陶真抖了抖,心底就像被掏空一样,呆呆地望着男人。
昆柏以为这骚绿帽开心到失神了,心底的怒火更深,但他说过的话就要做到,说不碰他就不碰他。男人压抑着想要狂吻他的邪佞欲望,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扔给他。
陶真魂不守舍地接过,就看见男人转身要走。
陶真如梦境中那样想伸出手,但很快,又仿佛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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