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还带着几分幽香。
“王爷。”似玉的声音清清冷冷,听在耳边特别好听,一点儿也没有在浣衣院中的咄咄逼人。
北冥夜皱了下眉头,“你是……似玉?”
似玉轻笑了出声,她伸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王爷当真好记性,我是似玉。”
“你来本王的院落里做甚?”北冥夜当年将她们救回府随便让公孙义寻了个事给她们做,但从来没有去看过看她们,而北冥夜能记住似玉,还是因为似玉有一个动作让他记忆深刻,那便是那双手。
似玉的那双手很白,她总是用那双眼注视着那双手,既那么的违和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过来给王爷送一个消息。”似玉终于将那双眼从那双手上移开,看向了北冥夜。那双眼里似有着星空一般,粲然耀眼,让人忍不住沉沦,似玉看北冥夜的那一眼极短。
也让北冥夜明白了为何似玉永远不会去看别人,那一双眼一旦看向一个人时,是那么的专注深情,让你在那双眼中深陷。
北冥夜敛去心神,兴致缺缺道:“有何消息?”
他现在,想要的只有曲风的下落。
似玉勾唇一笑,道:“城郊外五里坡有一座草屋,王爷若是能够赶得早去,或许还能救回心上人一命。”
有那么一瞬,北冥夜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似玉早已出了院落没了踪影,想到似玉说的话,北冥夜心头一震,连忙运用轻功几个轻掠朝着城外而去。
此时的草屋内,曲风被放在一个大木桶里,木桶内里的水黑沉沉的还冒着热气,连越站在木桶旁边笑得开怀,他的脸上带着快意和报复,“连穆苏啊连穆苏,这么多年了,你也没什么本事嘛,啧,就这么让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
说着,他用匕首在自己的另一只手狠狠一划,那血竟是暗红色的,一滴一滴地落在木桶里,晕开在那黑沉沉的水中,逐渐融合。
“放心,这药浴会从你的伤口一点一点侵入你的身体中,你会痛不欲身,受尽万虫噬咬,然后毒发身亡。”连越扭曲着脸,他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一想到在浣衣院里那几个女人将的贬得一文不值就更加恨不得弄死曲风。
只是,不让曲风尝尝他当年的痛苦他怎能甘心呢?
“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我的少主。”连越用手拍了拍曲风的脸,那带着血的手触碰在曲风脸上的伤口上,曲风闷声一哼。
疼,那如剜肉般的疼。
痛,仿如刺骨般的痛。
他的身体被绳索捆绑住了,他想挣扎,他想逃离这痛源,可是他却只能在这木桶里痛苦着,就连连越什么时候离开他都不知道。
如剜心刮骨一般,让他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自己,可是纵使如此,他的脑海却还保持着一点清明,他不可以死,他怎么能死呢?
有个人对他说要他以后都陪他在他身边啊,他若死了,他还怎么去陪他呢?
那个让他放在心上那么多年的人,在问他话呢,他在说:
“于我同心,可好?”
怎会不好呢?他求之不得啊!
但曲风的意识却渐渐逝去,直至一片昏暗,竟又觉得耳边有谁在交待着什么:
“这同心结你可要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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