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我知道我理解的神情。
楚斐然含笑解释:“年少时不通人事,后来便无暇再想。”
林非疑惑,“为何不会想?”
楚斐然:“……”
“闭嘴,喝药。”楚斐然语气强硬,不愿与林非谈论他是否有隐疾,会不会想。
“凶什么凶。”
林非嘀咕,幽怨地视线瞥了眼楚斐然,捏鼻子喝药,不想喝药又不得不喝的模样,透出一股孩子气。
楚斐然失笑,现在乖了,方才问他话时,妥妥一色坯,楚斐然不由想,林非当自己是男子,宴二与谢林海也将他真当做男子不成,不会避着他一些吗?都教了他什么?
楚斐然越想越严肃,越发忧心林非不学好。
林非一口气喝完药,一脸生无可恋,楚斐然倒一碗清水给林非漱口,命甲戊送一份蜜饯来。
林非漱完口,嘴里苦味消散,“不用,我又不是小孩。”
甲戊一时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询问的眼神投向楚斐然。
楚斐然道:“送一份过来。”
甲戊:“是。”
“我都说了不吃。”
“我想让你尝尝。”
林非暂时妥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尝一尝。”
甲戊脚程快,从后厨取来蜜饯不过半盏茶时间。
林非尝了一颗,觉得似乎真的比外边买的要甜,就连心中的不畅也似乎被抹平许多,甜滋滋的。
楚斐然陪他用了药,甜了口,没有理由再留下,叮嘱几句后才离开。
屋外院子里,两名死士十名军士,楚斐然吩咐,“夜里警醒些。”
“是!”
屋内,林非简单洗漱后,躺上床,闭上眼睛,与楚斐然相处的每一幕似乎都在眼前重现。
林非舔了舔尖牙,他与楚斐然说得潇洒,什么一别两宽,两清,既是误会谁也不欠谁,实则根本做不到。
他心中也有气有怨,才总会刺楚斐然,见楚斐然难受,见楚斐然急于解释,他心中才畅快些。
除此之外,林非嫌弃自己不争气,明知楚斐然不是哥儿,从始至终都在算计他,他心绪仍会被他牵动。
林非吐出一口气,抬起胳膊覆在眼睛上。
次日,林非如往常一般醒得很早,他有伤在身,不打算练武,醒来后无所事事,便又睡了个回笼觉,等他再醒来,日头已不早了。
林非洗漱完毕,没用饭,直奔晖哥儿与宴二所住的小院而去。军士拦不住他,只好去禀报楚斐然,死士则在暗处,跟上林非。
小院里,宴二在活动身手,他身上的伤用了金疮药后,好得快了许多,崩开的伤口重新结痂,时常会感到轻微痒意,伤口正在长新肉。
宴二知道伤口不会再崩开,便忍不住活动筋骨,他在床上躺了好几日,骨头都躺软了。
晖哥儿双手揣胸前,坐院里石凳上,不时斜睨宴二一眼,随即翻白眼挪开视线。
林非过来,恰巧看见晖哥儿白眼都要翻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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