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别的男人吗?
林非舌尖顶着尖牙,想笑又不敢笑,等楚斐然走远了,才笑出声来。
他不是不懂,他当宴二是兄长,当晖哥儿是弟弟,他们一起长大,他知道何时该避嫌。
楚斐然难以置信,迫切想纠正他,一脸严肃,他便想气一气他,出出心里的气。
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楚斐然今日给他下套的事了。
楚斐然已经走远,林非慢悠悠朝他走远的方向走去,没走一会,就见楚斐然倒回来。
“为何没跟上?”楚斐然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林非:“伤口疼。”
楚斐然微怔,林非一直表现的与寻常没两样,他险些忘记林非伤还未好,只顾自己置气。
“对不住,我让大夫给你换药包扎。”楚斐然唤了名军士上前,命他去请许大夫到主院候着。
楚斐然放慢步伐,带林非去主院。
他们到时,许大夫已经侯在主院,林非也不矫情,解开衣襟,露出伤口。
他伤口才三日,未曾长好,今日又劳累奔波,已经渗出血迹来,雪白的纱布上染上星星点点的红梅。
楚斐然站在一旁,手不由攥紧。
许大夫将纱布一层层解开,越往下血迹越重,最后一层时,纱布与结痂的血一起黏在肉上,尽管许大夫下手已经很轻柔,纱布揭开时还是令林非疼的一颤。
林非扣在桌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变白,喉咙里溢出一声痛哼。
“许大夫……轻点。”楚斐然忍不住道。
许大夫点头,“老夫明白。”
许大夫擦洗伤口边缘,一边观察伤口情况,伤口是利器伤,处理的很干净,许大夫利索清洗完伤口,瞥见林非脸色惨白,上药包扎完伤口后,便让他将手抬起来,“老夫替你诊脉。”
林非拢好衣裳,右手放在桌上,掌心朝上,许大夫洁手,擦干手上水珠,为他把脉,许久才松开。
楚斐然问:“怎样?”
“脉象虚,体也虚。”许大夫转向楚斐然,颇有些责备的意味,“身为夫君,怎可让夫郎受这么重的伤。”
楚斐然脸色空白,一时半会没听明白许大夫说了什么。
林非蓦地抬头,一脸‘庸医你开玩笑呢?’的神情。
楚斐然扯了扯嘴角,与林非面面相觑,赶在林非变脸前,将许大夫送出去。
楚斐然道:“许大夫,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夫郎。”
许大夫一脸痛心疾首,“不是你夫郎?不是你夫郎他在你眼前宽衣?”
楚斐然解释,“他与我同为男人。”
“男人?”许大夫止不住惊讶,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医术,他虽不是太医院院正,好歹也是宫廷御医,医术精湛,怎么可能连摸脉都摸错。
“世子还怀疑老夫医术不成?比不过院正,还号不准脉吗?”许大夫道,“他如假包换,是哥儿。”
楚斐然如遭雷殛,许久才找回自己声音,“可、可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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