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靠近,站在宗祠门口,静静听里面的动静。
“……小非如今这样也怪不得他……也怪不得夫人,您走后,夫人心中苦,小非出生后,对他寄予了过多期望,要求太过严苛……只怪我没早早发现小非的不对,生生将他养成现在的模样……”
楚斐然聚精会神,等待林叔下言,怎想林叔竟没说了,只余下沉重的叹息声。楚斐然有心探头细看祠堂内情况,但担心林叔会发现,便一直贴墙根站着。
里头声音又响起,却没继续刚才的话,而是在表决心,“不过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小非,豁出这条命也保他。”
楚斐然眉头微蹙,攀云寨虽是土匪寨子,但没作恶,在官府那也没挂上名号,出现几次都被认为是其他土匪胡乱攀咬,无论怎么看,攀云寨也遇不到要林叔豁出命保林非的大事。
楚斐然心头疑惑萦绕,小心靠近门边,微微侧身往里看。
门口到牌位的距离,不远不近,楚斐然能看清排位上的字,但林叔跪在地上,林非父亲的排位被挡住大半,只能看见‘慈父林’三字,林非母亲的排位倒是全部可见,‘慈母徐容婉之灵位’。
徐容婉……徐大娘子?
楚斐然心神一凝,更加想看清林非父亲牌位上所书名讳。林叔烧完纸钱,话也说完,收拾东西站起来,楚斐然心底迫切的念头催促他确认牌位上的名讳,楚斐然轻微移动,欲趁机确认。
怎料他一动,林叔便警觉地扭头,目光如电:“何人躲躲藏藏!”
岚州城,永宁坊街尾后街胡同小院内,晖哥儿在庖屋里忙活,庖屋对面,是一扇门窗紧闭的房屋。
晖哥儿不时往那屋子看几眼,颇有几分赌气,两日来他尽心尽力照顾宴二,林非哥哥一来,宴二竟然支开他,也不知在与林非哥哥说什么。
屋内,林非坐在宴二对面,手攥的极紧,骨节崩得发白,他耗尽全所有意志,才控制住没有失态,他轻声反问,声音发颤,“……你说什么?”
宴二心中不忍,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我探听到楚公子的身份是昌平侯世子。”
楚斐然是昌平侯世子。
楚斐然是世子。
只有男人才能请封世子,楚斐然……是男人?
“……是不是弄错了?”林非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睫乱颤,求助般望着宴二。
怎么会是男人呢?林叔诊过脉,明确告诉他楚斐然是哥儿……
宴二嘴角动了动,沉默以对。
“林叔、林叔不是说他是哥儿吗?”林非轻声问,心中似乎有了答案,话未说完,眼眶已经红了。
宴二不忍地移开目光,间接承认林非心中所有猜想。
一时,屋内陷入寂静。林非仰起头,憋回泪意,只是眼睛鼻尖都红红的,看着可怜至极。
宴二没忍住,“小非……”
“斐然早就说过他是男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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