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安慰道。
“是。”宋予安不敢再随意乱看了,拿着棉布开始眼观鼻鼻观心,认真替太子搓背。
“重一些。”
“是。”
齐钰只觉得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捏着棉布在后背不轻不重地擦拭。慢慢地,这块棉布转到了前胸,他看着有些出了神。
不止齐钰,宋予安也在观摩,起有些抗拒,多看几眼似乎是品出了男子的健硕之美。同她精瘦有力的手臂不同,齐钰的手臂是弅起的肌肉,不过分壮硕,是恰到好处的力量。
她假扮男子多年,虽是在外形上愈发吃力,但是还从未有这样一刻清楚地认识到男子和女子的不同。不仅仅是在外表上,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骨骼都是不同的,她装得再像,也不是。
她终究得做回自己,用女子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齐钰被这双柔软的手和幽幽的香气扰的不胜其烦,身体似乎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反应,他伸手握住了宋予安向下的手。
“不必了,剩下的孤自己来,你先去睡吧。”
“是,殿下。”
宋予安不明所以,但是她巴不得立刻停下,听到齐钰说不用了立刻便放下了手中的棉布,小跑着爬到榻上,闭上眼便开始酝酿睡意。
齐钰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反应,冷静过后随意洗了洗便匆匆结束,等他回到床边,宋予安早已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你的觉倒是好睡。”
齐钰嘟囔一句,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明日就要应对草原人的挑衅,以他们的性子,接下来的几日怕是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睡着睡着,齐钰朦朦胧胧中便感觉到有一副温软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子,随即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记着沐浴的时候出的丑,伸手将宋予安推了出去,扯了她的被子给她盖上。
没过多久,她便又循着热源钻了进来,齐钰也是困意正浓,只能随她去了。
齐钰睡觉一向老实,某个人得寸进尺地将腿跷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齐钰睡梦中觉着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脑子迷糊也想不起来便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齐钰便被一阵湿意惊醒,他回忆了一番梦中的兵荒马乱,只恨不得将面前的罪魁祸首丢出去。
他此刻睡意全无,梦中的景象已经将他完全惊醒,这一切太荒唐了,他一定是还未开荤所以才产生了这般奇怪的幻想,看来回京之后他得同意母后给他找的宫女入东宫之事。
齐钰越想越觉得气不过,罪魁祸首在他温热的被子里睡得昏天黑地,而他却要在一大早起身洗冷水澡,这不公平。
“啪啪啪”
脸蛋上清脆的声音和清晰的震动,让宋予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
“醒醒。”
宋予安睁开眼便是齐钰阴沉的脸色,仿佛受了天大的气。
“殿下,您怎么了?这么早叫我有什么事?”
“孤睡不着,起来练剑,你起来陪孤。”
“练剑???”
宋予安怎么都不敢相信她英明神武体恤下属的殿下会在一大早天还未亮的时候,如此残忍地叫她起床只为了陪他练剑。
“起来。”
一件衣裳批头盖住了宋予安的头,得,看来这是真的,不是做梦,她的殿下就是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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