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田国让与许仲康领众退回取虑待命,也是为了护卫下邳。难道,先生那时便已知吕布将会袭夺下邳了吗?”
陈登一脸疑惑问道,这个疑问困在他心里许久了,今日得见周平,终于可以当面问出来。
“来,饮酒。”周平又敬了陈登一杯,笑问道,“依元龙所见,吕布此人是否可信?”
陈登稍稍思索,摇了摇头:“吕布几度背主,此人不可足信。”
“既不可信,他来徐州,而主公兵马在外,又岂能不防他?况且,吕布仍是那个吕布,而主公已非曹操,徐州也非兖州了。”
“哈哈哈……确实如此,确实如此!”陈登大笑道,“曹孟德领兵攻徐州,而兖州为吕布所袭,使君出兵拒公路,吕布率众而来,确实极有可能会袭取下邳,先生所虑极是啊!”
周平又敬了陈登一杯:“主公心怀仁义,易信于人,起初认为吕布必不会如此,结果大大出他所料。吕布之勇,天下难有匹敌,若他心怀忠义,必是一代名将,可惜啊!”
“我听闻其部将高顺与曹性却是忠义之人,先生为何不将他们留住,为使君所用,却放他们离开?”陈登问道。
周平微微一笑:“忠义之人必诺而行,若不全他们忠义之举,又怎么能让他们心服,元龙放心,我相信他们必会归来,为主公所用。”
“先生所言亦是,来,饮酒。”陈登一口饮干,放下杯子笑道,“哈哈哈……登所敬之人不多,先生是一个。”
“哦,元龙敬我什么?”周平含笑问道。
“我敬先生豁达而明势,无私而知人!”
周平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先生豁达而无所欲求,身居事外,因而得以明辨天下形势。先生又心中无私,一心辅佐使君,不忌他人之才,不妒外人之勇,因而能知人善恶与智庸,引贤荐勇,为的只是助使君荡平天下,以使天下百姓皆可安居,不再流离失所。先生如此之人,登又岂能不敬!”
陈登说得颇为认真,不像是玩笑话。
“呵呵,我竟这般好吗?”周平又举杯相敬,饮完杯中酒后笑问,“人有可敬之处,亦有可恶之处,不知元龙看来,我有何可恶之处?”
“哈哈哈……”陈登今日畅怀,屡屡大笑,他看向周平腰间挂着的酒葫芦,“先生可恶之处,唯好酒色尔!”
“知我者,元龙也!”
周平忙又举杯敬饮,今日已喝得有些多了。
陈登又说道:“不过,先生好酒常饮却不常醉,好色求美却不极欲,此恶非真恶也!”
二人相视大笑,频频举杯对饮,当日同醉共卧。
第二日清早,周平醒来,忆起昨日醉酒情景,犹自觉可笑。
若不是正事要紧,否则他真想留在广陵与陈登多待几日,人生难得遇知己,共饮千杯尚嫌少。
陈登听说了周平去丹阳寻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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