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到一楼了,门打开。
外面本来准备进来的客人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电梯里的两个人,一个长得斯文俊秀,此刻脸色却是冷得吓人。还有一个,天生五官凌厉,哪怕他只是看着你做正常交流,也会给人一种被睥睨的错觉。
宁斐先迈步出去,濮阳沉自是跟着他。
见这两尊瘟神走了,其他人才松了口气,
濮阳沉也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想要彻底读懂宁斐的想法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联想到在餐厅时诡异的礼物还有碰杯,总算有了几分思绪。
“……你在向我求婚?”
宁斐:“显而易见。”
濮阳沉细心地帮他扣上安全带:“原因呢?”
车子开得不疾不徐,和濮阳沉此刻的语调一样,然而内心有多大的波澜,只有当事人心中清楚。
各种影视剧中的台词信手拈来:“想和你在一起的理由千千万万,你想听哪一个?”
如果忽视宁斐的面无表情,和语气毫无涟漪,这算是一句合格的情话。
濮阳沉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
宁斐忽然变得认真起来:“我想引一个人出来,而他对你有好感。”
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濮阳沉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好笑道:“那你这算不算是骗婚?”
宁斐摇头,“里面也有我的真情实意。”
“占多少?”
宁斐在思考用什么换算比较合理。
濮阳沉用余光瞥见他认真思考的神情,嘴角一勾:“我同意。”
“嗯?”宁斐尚未反应过来。
“我同意的你的求婚。”
宁斐微微皱眉,难道走向不该是他在餐厅就答应,眼含泪光的说‘我愿意’么?
事到如今,居然演变成了濮阳沉充当司机送他回家,十分淡定的一句同意了事。
“你不介意我还夹杂着其他目的?”
“骗婚而已,”濮阳沉淡定道:“我不在乎。”
这回轮到宁斐说不出话了。
濮阳沉含笑看他:“还有什么疑惑?”
宁斐摇头。
濮阳沉自然而然切入主题:“想要在哪里举行婚礼?”
宁斐:“室内,走正常的流程。”
在这方面他相对保守。
濮阳沉颔首。
他的高效率在这件事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以讨论婚礼事宜为借口,当天晚上借住在宁斐家里。
桌子上摊着小山堆状的空白请柬。
原本顾虑宁斐没有亲戚,朋友更是寥寥无几,濮阳沉特意提议婚礼当天只宴请几个宾客就好。谁知宁斐摇头:“我有很多要请的宾客。”
濮阳沉略有诧异,仍是顺着他的意让助理买来不少。
两人各自草拟单子,将需要请的人写下来。
宁斐边写边道:“直接填在请柬上不就行了?”
“先看看双方有没有请重的人。”
宁斐:“不用那么麻烦,多收一份请帖,带两份贺礼来就好。”
濮阳沉:“对大多数人来讲,随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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