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芙蓉帐,大人好兴致。”
沈长寄一进帐,一眼便看到一身白衣、不染一丝烟尘手握折扇的年轻男子。
他目不斜视越过来人绕到屏风后头换衣。
“啧,大人贺某瞧着您的衣服皱的很啊,这一夜”
唰!!
一根银针从屏风后头飞出。
贺离之眼疾手快将展开的扇子飞快一挡,银针打在扇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许久不见您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贺离之笑得不怀好意,扇子在胸口扇了扇“下官还以为,那位姑娘能治一治您这不拿正眼看人的毛病。”
三月不见,贺离之还是如此地讨人厌,这张嘴惯常爱冷嘲热讽字字句句都叫人想与他翻脸。
“贺大人您少说两句吧。”平瑢头疼地看着屏风后头,好心提醒“大人要生气了。”
“哟,他何时学会生气了?小平子你可别骗我你家大人他知道喜怒哀乐吗他,嘁。”
话音刚落,屏风后头的男人换了一身玄色常服打他们中间穿过。
平瑢瞥了大人一眼轻咳了一声。
贺离之神色微凝,靠近了一步,扇子挡住半张脸,“怎么,他真会了?”
二人凑在一处,一起瞧着换完衣服又去擦拭宝剑的人。
平瑢压低了声音,“大人昨晚用大黑吓哭了一位姑娘。”
“这般幼稚的行为,他也做得出来?!”贺离之的眼珠要瞪出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平瑢点了点头。
“”
贺离之唰地一声收了扇子,火急火燎地走到沈长寄的跟前,手朝他伸。
“啪”
男人冷冷地睨他一眼,“手不要了?”
贺离之道:“别闹,我来看看你的病。”
“不必,我有大夫。”
贺离之:“?”
“她比你强。”
贺离之:“???”
他深吸了口气,将万千咒骂咽了回去,转头对着平瑢道:“你出去,守住门口,不许叫人靠近。”
平瑢一抱拳,退了出去。
沈长寄将剑收回鞘中,敛眉低目,把手伸了出去。
贺离之在他对面坐下,手指搭在脉上,脸色逐渐凝重,“毫无改善。”
“嗯。”
他知道。
贺离之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两枚特制的铜钱,随意往桌上一扔,凝神看了两息,闭上了眼睛,掐指默念心诀。
一刻钟后,他睁开了眼睛,脸色十分苍白。侧过头,看到沈长寄正在沏茶。看动作漫不经心,好似耐性十足,可贺离之却注意到他手腕刚刚抖了一下。
“恭喜,沈大人。”
沈长寄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到半空的手臂微僵,停滞了半晌,他才望了他一眼,“喜从何来?”
贺离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您找到了,那个姑娘。”
“嗯,找到了。”
“她果然是那把钥匙,果然是”贺离之双目失了神,喃喃自语,“从前看你,好似在看一团迷雾,看不清,辩不明,若是执意窥探,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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