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舞蹈美观性的要求也越来越完美苛刻。
一筹莫展的第三天傍晚,她仰躺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出神。
忽然,有人走到门边,脚步声戛然而止。
谈听瑟躺着没动,转过头,目光沿着来人笔挺的西装裤腿一直上移,最后停在他的眉眼处。
“你忙完了?”她有气无力地轻声问,声音像柔软的棉花在空旷的室内扩散。
却浑然不知自己落在别人眼里是副怎样的模样。
偌大的练功房像图谋不轨的网,企图趁着这抹纤细身影无知无觉时将她吞噬。她鬓角与颈侧都是细密的汗水,勾缠着许多碎发,在雪白的肌.肤上拖曳出甜腻而蜿蜒的痕迹。
她就这么躺着,曲线被练功服勾勒,裙摆散开,望着他的眼神带着倦意与懵懂。
陆闻别沉沉地注视着,不动声色地走了进来,将门轻轻关好。
“累了?”
躺着的人不知危险降临,抬手将手臂盖在自己的眉眼上,“没有,只是不知道该把舞编成什么样子,缺少一点灵感。”
“我有个主意,想不想听?”
“什么主意?”谈听瑟顺着他的话追问。
陆闻别却一时没回答。
练功房里安安静静,只剩他走近时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她手还搭在眼睛上,视野里是一片黑暗,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终于有点心慌了。
谈听瑟猛地挪开手想坐起身,一只大手却握住她的肩,迫使她重新躺了回去。
陆闻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她身旁蹲了下来,可哪怕是蹲着,她也因为躺着的姿势在气势上矮了大半截,显得他压迫感十足。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盯着他。
“不是要听听我的主意?”
“又不是非要躺着听,你先让我坐起来。”
陆闻别指腹忽然轻轻压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噤声。
谈听瑟呼吸一顿,胸口那滴汗珠滚落时又凉又痒,让她上半身都起了细细的战栗。
他笑笑,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时轻时重,有几个瞬间她都以为指尖会压入自己唇间,直至探入口中。
她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陆闻别原本正垂眸盯着她的唇,见状微微掀起眼,眼底的企图半遮半掩,更像是对她意味深长的暗示与预告,看上去格外不正经。
谈听瑟心跳蓦然加速,推开他的手后一骨碌坐起来,“你……你要是没什么好主意就别打扰我了,我还要接着排练。”
说完,她起身快步走回镜子前,顶着微醺似的泛红脸颊自顾自踮起脚,试图在舞步里找回自己的状态。
“乔治·弗朗,”陆闻别懒散地靠着墙,开口问她,“知道这个人吗。”
谈听瑟一愣,蹙眉思索了一下,在镜子里和他四目相接后摇了摇头,“名人?”
“一个画家。”
“然后呢?”
“很多艺术家没有灵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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