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歌翻出所有的相框,每一张相片后都写一陌生的名字“文文”。
什么意思?
她叫文文?
鹿幼歌将相框一一物归原样,放回原来的位置,留下一不起眼的单人照,将玻璃面用毛毯包裹摔地上。
摔碎后,鹿幼歌取出几块较为锋利的碎玻璃,然后重新将毛毯包裹起来,塞进衣柜里。
准备妥当后,鹿幼歌和衣而卧床上,静静待重头戏的登台。
……
墙壁上挂钟的针刚指向六,鹿幼歌就感一丝寒意,不是天气凉的那种寒,而是打开冰箱冷藏层后,里面寒气渗出来的感觉。
鹿幼歌闭眼睛没有动,像是睡梦中感了寒冷,人没清醒,手脚自觉地卷子。
间一分一秒过,鹿幼歌“沉睡”将自己缩进子里,只露出半张脸。
忽地,一股风从门缝渗进,像是有意识一般吹拂鹿幼歌身上,鹿幼歌打了冷颤,竟是真的渐渐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鹿幼歌睫毛颤了颤,隐隐约约她听门外说话声,很快那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再然后鹿幼歌听了敲门声。
她猛地清醒过来,视线落对面墙壁上的挂钟上,六点?
鹿幼歌还没回神,听敲门声响起,紧接就是“度陌”的声音,“亲爱的?醒了吗?”
鹿幼歌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她昏迷前是六点,而现她醒过来了,仍然是六点。
不可能从毫无意识—恢复意识,中间连十分钟都没有吧?
“亲爱的?我进来了?”
鹿幼歌应了一声,门从外拉开,“度陌”跟三男女走进来。
“哎呦,是哪小可怜。”开口的是短发的女生,她越过“度陌”直接床边坐下,“怎么么可怜呢?”
说转头看向“度陌”,“未婚夫怎么回事?把人照顾成样,该不该罚!”
三男生笑嘻嘻锁“度陌”的脖子,“该该该!”
“罚他罚他罚他!”
他们像是正常的青年一起玩乐调侃,而后鹿幼歌眼前一片鲜红。
“度陌”的头滚落床上,脸上仍带笑意地跟鹿幼歌对视,嘴巴一张一合,仿佛说:
“罚!罚!罚!”
鹿幼歌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惊恐堵嗓子深处,眼睛却难以控制地盯颗脑袋。
她应当是恐惧极点,可不知道为什么份恐惧并没有显得那么——真实。
鹿幼歌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挂眼睫毛上的血珠坠落。
“好好好耶。”长发妹子欢呼,“只有得了惩罚,他才会再也不敢对你不好了!”
鹿幼歌闻言眼睑一颤,又是一滴血珠坠落。
“我先换衣服?”鹿幼歌微笑问道,说完拉长发女生道:“不如你留下陪我看看穿什么?”
长发女生自然同意,其他人依次离开,其中一男生还上前抱“度陌”的脑袋。
他们全都离开后,鹿幼歌看向长发女生,“今天有什么安排?”
长发女生恍然,随即露出我懂的神情,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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