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自己那几年的情分。
但是这次估计是不行了。
虽然他知道肖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礼尚往来”。
季闵屿视线上移,看向天花板,“其实我是有些好奇,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这个问题,在你消失了几年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才明白原因。”肖顿了一下,捏紧了季闵屿的手腕,“我想你应该很明白。”
季闵屿眼神突然一变,缓缓看向肖。
手腕上肖冰冷的温度像是渗进了季闵屿的血管里,让叫嚣着危险的崩坏值都变得平稳下来。
季闵屿突然拉住了肖的头发。
力气不大,但足够让肖朝他弯下腰。
距离的拉近,让肖的发丝落下,随着两人的呼吸缓缓滑动,掠过季闵屿脸上的皮肤。
季闵屿开口缓缓说话,却没有声音。
肖盯着他的唇,看懂了他说的两个字。
那个名字季闵屿喊过许多次,嘴角的弧度,双唇张合的程度,都相差无几。
过了没有多久,季闵屿松开了手,手指从肖的发间滑落,他又躺了下去。
但下一秒,肖却动作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倾来,平常冷淡的眼神变得热烈。
该说是有缘分吗。
两个不同的世界却遇到了相同的一个人。
季闵屿一直刻意地不去想这个问题,毕竟他在这个世界留不久。
但是肖现在把这一切几乎都摆上了台面。
肖咬着季闵屿,“看上去你不惊讶。”
季闵屿手穿插过他的发丝,没有说话。
很早之前这个可能性就摆在他的面前,没有理由会意外。
这一次对话过后,季闵屿也彻底没有了精力,就这么昏了过去。
肖准备好了东西,韦尔伯却突然敲门走了进来。
此时,肖正挽起袖口,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
韦尔伯看了一眼床边的设备,低下了头,“瑟尔斯刚刚报信准备召开会议,一部分的家主目前已经开始前往目的地了。”
瑟尔斯即便提前准备了撤退,保留了实力,但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不用说支持他的人并不占数量优势,其中甚至还有肖派出去的人。
瑟尔斯没有能赢的机会,肖更不打算放过他。
将针扎进血管,肖才转身看向他,“别让他死的那么轻松。”
“明白。”
说完这两个字,韦尔伯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整个夜晚,房间里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鸟鸣。
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季闵屿昏迷过程中,感觉自己身处一片黑暗,虽然还有意识,但是却睁不开眼睛。
他感觉到血液中流淌入新的成分,在那一刻,他感觉就像是有一团火猛烈得燃烧起来,身体五脏六腑都像是是被撕碎了一样痛苦。
排斥反应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
那团火焰蹦出来的火星像是实质一样落在他的身体各处,几乎感觉是被烫伤的感觉。
与此同时,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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