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
能够坚持这么久才被药物完全控制,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季闵屿闭上眼躺在了床上。
他开始生病了。
一开始是呼吸困难,然后是热度席卷了整个身体,全身开始出汗,眼睛都变得潮湿。
他撩开额头上的有些湿润的头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肖走了进来。
修长的手指抵开季闵屿的犬牙,被认为是最高贵血统的血液从肖的身体流入季闵屿的口中。
没过一会儿,季闵屿的脸色好看了一眼,但是肖没有停手。
他想试试将所有的血都给季闵屿,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季闵屿抬起眼睑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阖上了眼,然后握住了肖的手腕拉到了一边。
肖瞥了一眼季闵屿虚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停顿了许久,放弃了这个根本不会成功的实验。
第二天的中午,季闵屿还没有醒,肖给学校打去了电话,“是,我替他请假。”
“不,是这个学期剩下的时间门他都去不了了,麻烦请学院另外的老师代课吧。”
于是季闵屿开始了无期限的休息。
肖没有再让他管过什么事情,平常就在家逗逗猫和席勒玩玩。
季闵屿的反应要比想象中的大,这二十年来,瑟尔斯将药物改良又改良,药物作用已经强上很多,季闵屿又因为是混血,所以可以说“药效”显著。
好在有肖,不至于严重到没办法收场。
这一天,这个有一段时间门没人到访的地方响起了车轮声。
肖正在书房,手上拿着一支钢笔在信纸上签上名字。
在那辆车停在院子大门外时,他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接着没过几秒,大门的铃声响起,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发挥它的作用。
肖继续签完了刚才没有签完的字,然后叫来了韦尔伯,“去告诉季闵屿,他有客人来了。”
肖抬起眼睛,眼神似乎透过重重障碍,看到了院外站的人。
依娜站在铁门外,穿着灰白色的套装,棕红色的头发被高高挽起,看起来更加成熟,已经褪去了一些学生的青涩。
她站在门口等待着,手握着提包,内心里还有些紧张。
季闵屿的学生名单上其实没有她的名字,依娜没有他的课,但是季闵屿称病请假的消息她还是知道了。
所以她从□□室那儿问到了季闵屿的地址。
虽然看见地址的时候她就惊讶季闵屿住处偏僻的程度,但是经过重重森林的时候,她还仍然觉得是司机走错了路,直到这栋别墅出现在她眼前。
按响门铃后,依娜等待了有几分钟,正当她已经没人在家的时候,一个中长发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看了她一眼,才走下来替她开了门。
“您好。”依娜正准备介绍自己的名讳和来由,年轻人却直接对她点了一下头,示意她不用继续说下去,然后冷淡地开口,“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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