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江曼以为齐冽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出身好,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可是今天,她看到了真实的齐冽。
当她看到他背上伤痕累累,有新伤有旧伤,疤痕交错,新伤是几条长长的血痕,看得出只是经过简单消毒处理,但现在伤口崩裂,他刚才穿的睡衣上染了不少血,伤口处还冒着血珠,看得她不禁鼻头一酸。
“怎么伤成这样?”
她看着都疼,而他一声不吭,一直忍着。
还有这么多旧疤痕,一看就知道是同一种伤,像是被绳索状的东西抽打造成的。
他是齐冽,谁敢对他下这样的狠手,答案呼之欲出。
“是不是齐老太,这些年她一直这么对你?”
齐冽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而她坐在他身后,明亮的灯光下,他背上的每一处伤痕她都看得清楚。
他沉默不回答,江曼急了。
“邵淮,你说话。”
她叫他的名字,叫他邵淮,而不是齐冽,他的这个名字别人也叫过,可‘邵淮’这个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对他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冽回头,微笑看着她。
“我没事,一点也不疼。”
受伤的人是他,他反倒来安慰她,江曼看他的眼神复杂起来。
都说这个男人精明睿智,心狠手辣,可她觉得他就是一个大笨蛋。
挨打不会躲,疼也不吭声,不是笨蛋是什么!
偶尔软弱一下又怎么了,难不成他还怕她笑话?
看他这样,江曼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换衣服,我陪你去医院。”
她说完,一骨碌翻身下了床,趿着拖鞋走了两步,回头发现他没动,更恼了。
“你没长耳朵吗,我说去医院!”
她凶起人来奶凶奶凶的,齐冽哭笑不得,看他不动,她又折回来,亲自动手,帮他把睡衣穿上。
“你就穿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生气,但她语气软了下来,知道他伤在背上穿衣服肯定疼,睡衣宽松轻薄,应该好一些。
齐冽愣愣盯着她看,听她的命令抬起胳膊穿衣,配合着她,最后连衣扣都是她弯腰帮他扣的。
这种画面,他曾经连做梦都不敢想。
她低着头,头发从肩头散落,露出白皙滑腻的脖颈,一股清香窜入他鼻间,他的心抑制不住地怦怦跳。
而她专心为他扣扣子,没有意识到两人现在离得有多近。
她心无旁骛,而他心猿意马。
“江曼……”
“嗯?”
江曼为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抬起头来,冷不防与他的目光撞上,顿时怔住。
他目光灼灼,隐约有什么东西将要破笼而出,气息也变了。
江曼这才意识到她刚才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到大,她都很独立,但她并不会伺候别人,就连江裴也没这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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