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的那具香软冰凉的身子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心爱之人压在身下受用,一解春毒之苦。
……
丫鬟从后山将洗好的衣裙送进来时,江幼年便开始考虑午后游湖的衣裳,屋门大敞,送来丝丝缕凉风的同时,也将铜炉中的白烟吹散进来。
“阿楚,你觉得我穿这件淡粉色的如何?”江幼年拿起托盘上刚熏了香的衣裳。
程楚云支颐笑道:“好看是好看,只是这裙子与荷花一个颜色,到时候是看花呢,还是看你呢?”
江幼年笑得来捏她的脸:“就你会说话!你穿一身浅碧,不也与荷叶撞了色!”
门开后,凉风袭进来。
江幼年脚下一轻,忽然觉得脑海中晕晕乎乎的,扶住桌角,险些没站稳:“不行了阿楚,我胸口有些闷,是不是中暑了?”
程楚云手中的团扇摇了几下,也感觉身体没由头的一阵燥热,就好像在日头下暴晒一个时辰,气息有点喘不上来。
丫鬟是个守规矩的,从屋外进来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症状,以为是自己中了暑热,想着将衣裳送进来便请示主子下去休息一阵,没想到两位姑娘身子也不舒坦。
正寻思请个大夫来瞧瞧,那厢屋门一响,跌跌撞撞闯进来个男子,丫鬟吓得脸都白了,慌里慌张展开双手挡在两位主子跟前:“姑娘们小心!”
“阿嫣……阿嫣……”
谢斐一路压制着身上的火,跌跌撞撞路过几间连着的厢房,一排中只有这间屋内有女子说话的声音。
他现在神志不清,皮下血潮疯狂激荡,直觉告诉他沈嫣就在里面,所以一进来就横冲直撞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几声称呼落下,丫鬟也认出了谢斐。
看到眼前人猩红的目光,丫鬟吓得心口砰砰直跳,料想是喝醉了酒还是吃错了什么药,慌忙大喊:“世子爷,沈七姑娘不在咱们这,她在她自己的屋里!这是我们姑娘的房间!”
凌安进来后立刻将门应上,防止外面的烟雾累及屋内其他人。
江幼年中药不深,喝了几口茶,屋门关上后心口才舒服了些,见到谢斐竟然贸然闯入,当即火冒三丈:“你来干什么?还敢来找阿嫣?知不知道这是佛门重地,女眷厢房岂能容你擅闯!”
凌安转身飞快扫一眼,发现屋内除了江、程二人,便是眼前挡在二人跟前这个脸生的丫鬟,哪有夫人的身影!见大事不妙,赶忙拉着谢斐胳膊往外拖:“爷,夫人不在这,咱们先出去吧!”
又匆匆转头对江幼年说了声抱歉,“两位姑娘暂且别出门,外面的香出了问题,我们世子爷不是有意闯进的,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谢斐现在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浑身仿佛有数万只虫蚁在噬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现在看谁都像沈嫣。
程楚云大致听明白了凌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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