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感。
只可惜从开始算这本书,冥思苦想的过程中,宋嘉书已经啃坏了好几根笔。
这会子她又遇到了难题,上一个爷爷多少岁孙子多少个之类的题,已然绕的她头疼,不由又开始啃笔杆子。
还是白宁看不下去劝道:“咱们屋里还有硬的牛肉条呢,格格要不啃那个吧。”啃笔算怎么回事啊。
大清是马背上得来的家国,这些皇子们为了忆苦思甜,一年总会挑几天,做当年八旗行军时携带的肉干表示不忘本。这种肉干干巴的像树枝子,除了咸没什么味道,放个半年都不会坏。
白宁觉得,跟啃笔杆子也差不多了。
宋嘉书点头,很快白宁就送上来四根牛肉干——为了让主子有啃笔杆的错觉,还特意洗了个干净的笔筒,把牛肉条插在里头。
宋嘉书表示:姑娘你很灵。
她就叼着一个牛肉干边磨牙边算数学题。
不知道是肉香的诱惑还是算数学题的痛苦,宋嘉书见白宁去整理今日的衣裳,就自己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小壶桂花酒,去了外面的泥封和油纸封,也懒得用杯子,就对着细口壶喝了一口。
这还是福晋决定不给宫里送酒后,就把桂花酒分了各屋。
白宁一转头就见自家格格在对着酒瓶口喝酒,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就跟白南的心理不谋而合的难过起来:唉,格格虽然从来安静柔和,但这回大病受了委屈,今晚又见爷对年侧福晋那么好,心理总是难过的吧。我苦命的格格啊。
横竖福晋说了身上不痛快,明早也免了请安,格格今晚要多喝点也无妨。
于是白宁也不劝,只当看不见免得格格尴尬,自己扭过去头再次整理起了已经理好的衣裳。
宋嘉书困在数学题和牛肉干中半晌,终于放弃,推开了面前的书去看表,不由问道:“白南怎么还不回来?”
她是真想知道四爷今晚花落谁家。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掀了起来。
四爷就站在帘子外头。
人在遇到意外的时候会有个反应期。
就像半夜醒来,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前就会吓得尖叫,但如果看到一只奶牛蹲在自己床前,其实刹那间的匪夷所思会盖过惊讶。
现在宋嘉书就是这样,她挽着低马尾,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拿着数学书,一手端着酒瓶,嘴里叼着牛肉条,就这样呆呆看着站在帘子外面的四爷。
四目相对,迷惑令她一时没有动作。
直到白宁的“噗通”跪下声惊醒了她。她才拿出当年在课堂上被老师抓住看小说的反应来,闪电般将书和酒都塞到炕桌下头,迅速下榻,深深福身请安,深到恨不得直接沉到地底。
“起来吧。”
宋嘉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四爷的声音比起往日有些飘忽。
她只得起身,随着四爷的步伐像个向日葵一样跟着转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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